“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搞破鞋,是那个黄建国耍流氓!”
谢晚才没那么傻,她直接反控黄建国耍流氓。
可惜,村民们似乎都不相信她的话。
就连原主的亲娘陶红妹都不相信,上来就“啪”的扇了她一耳光,嘴里骂道:
“作死的瘟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人家黄知青会看得上你?”
【瘟丧,四川话,衰神,灾星,倒霉孩子的意思】
原主是陶红妹跟前夫生得女儿,一出生,原主的亲爹就差点因为路线错误,被关了起来。
陶红妹火速跟前夫离了婚,撇清了关系,跑回任家村,不久就改嫁给了村里的鳏夫任铁柱。
谁知后来原主的亲爹又被证明是冤枉的,不仅被放了出来,还升官了。
这让陶红妹后悔不已。
她认为这都是刚出生的女儿方的,这个女儿就是个灾星。
谢晚身子被麻绳捆着,用头去拱陶红妹,将陶红妹拱翻在地。
“我没有搞破鞋,就是黄建国耍流氓!
是他约我去的芦苇荡,你要再敢打我,我就让我爹不给你寄抚养费!”
陶红妹本来想撒泼,一听谢晚提到她亲爹给的抚养费,立马不做声了。
谢晚知道黄建国接近原主,就是因为发现了原主有一个在部队当大官的亲爹。
黄建国被拉过来与谢晚对质。
谢晚一看到这个男的,就知道原主为何百口莫辩了。
黄建国此时虽然有些狼狈,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土,眼镜被打碎了一边镜片,但一张脸还是干净白皙的,长得文质彬彬,是一副标准的小白脸形象。
反观原主,瘦得都快成骷髅架子了,要胸没胸,要**没**,两人确实很不般配。
黄建国眼神闪烁,不敢去看谢晚,他说:
“我是个诗人,我去芦苇荡是找灵感,是这个野丫头突然跑出来抱住我,说稀罕我,还自己脱衣服……”
“你胡说!明明是你约我的……”
黄建国身子一抖,咬牙冲着谢晚“呸”了一口:
“我……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看不上谢晚,他抬头看向了站在人群中的大队长的闺女任春梅。
那眼神,仿佛在说,他要看上,也是看上任春梅。
村里喜欢黄建国的大姑娘不少,任春梅是其中最狂热的一个。
私底下,黄建国也没少撩任春梅,因为她爹是大队长。
任春梅接收到了黄建国的目光,心里一荡,脸有些红了。
她义无反顾的冲出人群,跑到她爹面前,替黄建国作证:
“爹,黄知青喜欢的人是我,才看不上谢晚这个野种,你可不能冤枉了黄知青。”
大队长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看了一眼黄建国,武断的宣判: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是谢晚对黄知青耍流氓,明天就把人送到劳改场去!”
谢晚大急,怎么就认定是她耍流氓了?
眼看着自己被定罪,谢晚想起了书中关于黄建国这个人的介绍。
她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我怀疑黄建国是特务!”
特务这个字眼,在什么年代,都是个极其重磅的字眼。
刚才还喧嚣的院子里,突然就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自动退后,拉开与黄建国的距离。
“我是去芦苇荡抓特务的!我没搞破鞋。”
谢晚又强调了一句。
刚刚还在替黄建国松绑的任春梅,停了手,退后两步,扭头冲着谢晚喊:“你胡说八道!”
黄建国慌张的看着谢晚连连摇头:“我是清白的,我不是特务。她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