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大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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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七零年代，我妻子给自己找了个精神伴侣。

身为大学老师的他们每日互通露骨书信。

【梦中你进入了我，醒来后我仍然幸福地颤抖。】

她不承认出轨，高傲地表示这是精神交流。

“虽然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但我可以不和你离婚。”

她抬着头，宣布对我的施舍。

我不配懂他们之间的“高尚情感”。

不如求助学校领导，……

2

江楠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

“孟鹤堂！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已经道了多少次歉，还不够吗？”

“到今天这个局面，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我不知道我想怎么样。

我只知道，一想到他和宋阳，我就受不了。

第一次看见宋阳，是夹在书里的一寸照片。

“宋——阳——”

我刚念出背面的名字，江楠……

3

我怒吼出声。

江楠震惊地看着我。

“啊”

宋阳被我拽倒，手心擦过粗糙的水泥地面。

江楠一惊，失声喊道：

“宋阳！”

江楠顾不得同我理论，急急扑过去把宋阳的手抱在怀里查看伤势。

忽然一股凶猛的力道朝我大力推来。

我整个人扑倒在桌上，肉串的竹签扎进眉毛，离眼睛不过咫尺。

一……

4

夜里，我烦闷地走到楼下透气。

在花坛边，看到了趴在宋阳肩头哭泣的江楠。

“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宋阳搂住了她。

“楠楠，为什么我们不能修正错误的婚姻？”

耳边响起巨大的轰鸣，我冲了过去。

我一拳打在他脸上：

“追到医院来抢别**子，你是不是当我死了？”

我一拳接一拳，完全失控。……

5

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少年时期一眼万年的姑娘，上山下乡同甘共苦的恋人，是眼前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吗？

我笑了，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你要我，给破坏我婚姻的男人，道歉？”

她的嘴唇抿了又抿，大声道：

“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恰恰相反，我们虽然相爱，但他从来没想过要取代你，反而经常劝我，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