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为了救阮念念,我被别人打断了一条腿。
从此京都的少爷小姐们背后笑话我是个瘸子。
阮父阮母因此为我和阮念念定了婚,可阮念念却迟迟没有和我结婚的意思。
直到我二十五岁这一年,无意中撞见她娇笑着依偎在其他男人的怀里。
提到我,她语气不耐,满脸的漠然。
[一个残废,值得我在意什么?]
我平静的找阮父阮母退了婚,提着箱子一个人去了海南。
离开登机那天,阮念念过来拦我,她告诫我别不知好歹,离开了她谁都再看不上我。
我转身,毫不犹豫递上登机牌。
[阮念念,于我,你所见不过窥得一角。]
[我江柏,从来就只是我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