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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继兄三十年,为了惩罚我克死了他父亲,他足足找了九十九个女人**。
他的女人病了,痛了,就要挖我一个器官给她们换上。
我为了赎罪都一一忍下。
直到许言鹤出现,他给我包扎伤口,说无论什么罪孽,都与我一同承担。
继兄要惩罚我的时候,他用刀剜自己的肉替我赔罪,只求继兄原谅我。
听着许言鹤痛苦地哀嚎,我拼命地拍门,祈求继兄放过他。
终于,满身鲜血的许言鹤走出门,对我说以后我自由了,我和他喜极而泣。
可没想到我和继兄去领离婚证的前一天,许言鹤出被车祸撞得濒死。
我正想求傅闻洲帮忙,却听见门外傅闻洲和秘书的谈话:
“找个昭昭不在的机会,把许言鹤弄死。”
“傅总,您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就为了惩罚夫人吗?”
傅闻洲声音充满复杂的恨意:
“当然!她害死了我最亲的人,这是她欠我的,她怎么能抛弃我,和别人得到幸福。”
我大口大口吸气,可刚从晕厥状态醒来的四肢完全不听使唤,“砰”地一声砸在地上!
骨裂的胳膊又被压折,剧痛钻进胸口,我几欲落泪。
可打在地面上的,只有一滴滴血。
“傅……”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努力抬起头,对上飞快打开我病房门的傅闻洲。
他看起来是想扶我起身。
可出口的只有讥讽:“急着找你那情哥哥?”
我想说,和你离婚后我们就能结婚了,我们是正大光明的。
可我痛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竭尽全力摇了摇头。
“不是……”
我的血顺着地板流到傅闻洲脚边,他抬脚躲开,落脚时,却往我身边迈了一步。
双手掐着我的腰将我抱起,没有丝毫收着力道,几乎把我骨头都捏碎!
可我却顺着他的力道,颤抖地搂住傅闻洲的脖子。
献祭一般将唇贴上他的。
“哥哥,我不离婚了。”
只要我不离婚,不跟许言鹤扯上关系。
就不会害死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