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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洲眸色幽深,下一秒,吻如暴风一般席卷而来。
我被他带到那张趟过无数女人的床上。
血泪顺着眼角滑落,又被傅闻洲堪称温柔地擦拭。
他轻声问:“昭昭,你为什么回来?”
“因为你……爱我?”
这个问题他问过很多次,以前我总说“爱”,却只能把他惹得更生气——
愤怒地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在公公的遗像前:
“你敢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吗!”
“你配吗!”
我浑身颤抖,哭着跟他道歉,却只换来他更暴戾的动作!
所以这次,我更不敢说爱,只敢说:“对不起,傅闻洲”。
可不知为何,他这次更生气了。
丝毫准备都没有,几乎要把我整个人扯碎。
断掉的胳膊被绑在床头,我一边迎合他,一边躲开最痛的地方。
可傅闻洲偏偏故意似地,掐着我的脖子吻来,让我无处可躲。
我即将窒息之时,我听见他在耳边亲昵地喊:
“昭昭。”
“喊我的名字。”
我被**得浑身一抖,藏在脑子里的话没经过思考就被彻底吐出:
“傅闻洲,你放过许言鹤吧……”
那一瞬间,傅闻洲眼神冷得犹如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