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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当然不会想到我这一次居然这么能沉得住气。
也难怪,掉掉眼泪勾勾手就能对我招之即来的日子她已经过了十年了。
刚上大学时,我还是个穷小子,在一次辩论赛上和黎清相知相识。
打不起食堂五块钱的肉菜,是黎清打着请我吃饭的名头往我饭卡里充钱。
普普通通的几十块钱,但确实帮我度过了很艰难的时光。
从那一刻开始,黎清成为我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我们之间,只夹着路远山这唯一一个**烦。
除此之外,也算得上大学时代里众人羡慕的小情侣。
我虽然有继续读研深造的学术理想,但偏偏为了能给黎清更好的生活,我本科毕业后就进了律所当牛做马,从最卑微和辛苦的实习律师做起。
熬了近六年才逐渐吃到行业红利。
也终于有能力买房买车,买各种礼物,把我认为最好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捧到黎清的面前。
但也是因为忙于工作,我逐渐变成黎清眼里对外工于算计,在家沉闷无趣的男人。
如果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那我认了。
可路远山近些年,似乎锲而不舍准备给我扣上一顶带颜色的帽子。
黎清变了,她开始追求**,所以不上班,每天陪着路远山开摩托车跑山。
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因为担心她的安危多发了几条消息,就会**脆地拉黑。
所谓的纯友谊和兄弟情早已经成了两人苟且的最好遮羞布。
我逐渐意识到,或许年少时的动心只是错觉,多年相伴永远比不上路远山这个所谓的“好兄弟”
所以我选择,搞钱秘籍第一页,忘记爱。
决心用工作麻痹自己以后。我也不回家了,索性住在律所拼命做起了业务。
但我也没闲着,花大价钱在路远山的病房里安装了摄像头,工作之余多看看路远山和黎清这对“好朋友”上演友谊天长地久。
事实证明,所谓的男女之间的纯友谊全是骗人的。
在看到病房里正在上演的一幕,我更坚信这一点。
路远山在已经快好利索的情况下,还整天叫嚷着这里痛,那里痒。反正就是赖在病房不走,黎清当然是又出钱又当护工地伺候着。
这天黎清坐在床边替路远山**小腿,掌心贴着皮肤上下游走。他忽然闷哼一声抓住黎清的手腕:“往上点,大腿肌肉也酸。”
黎清瞪了他一眼,嘴里娇笑嗔骂着,手却顺从地移向黑色运动裤边缘。
我透过监控看着这一幕,指甲掐进掌心。镜头里路远山突然前倾,几乎将黎清圈在双臂间:“这么尽心尽力,向泽付你护工费了吗?”
“说什么呢!”黎清捶他胸口,却被路远山抓住手腕十指相扣,“难道你更喜欢当我老婆?”
监控里传来一阵又一阵调笑声和粘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