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声说:“我替我爸道歉,我不知道他赌这么大,你家的恩情我记一辈子,叔叔要我俩今晚回家吃饭,我自作主张答应了。”“我有饭局。”贺霆关上车门,轻飘飘拒绝,也不送她。
贺霆和阮莺一前一后从民政局出来,结婚证还热乎,两人都没笑脸。
太阳毒起来,阮莺站在阴凉处,贺霆的微信语音响起,显示“祝囡”二字。
阮莺知道这女的是谁,很自觉往旁边挪两步。
贺霆宠溺的口吻似乎在安慰:“最近太忙了,等过阵子飞去陪你,别不高兴,最晚圣诞节,我记得你不喜欢夏天,12月去瑞士滑雪,这个我可以保证。”
阮莺被一波波狗粮撑死,好像包里的红本……
婚房是优质海景别墅,贺家早几年备好的。
阮莺没料到贺霆的饭局是叫一群人来婚房打牌。
她到时已经晚上10点多,站在玄关不知所措,而坐在麻将桌上的四人,以及围观的男男女女消音般看过来,只有开门的女孩问:“你找谁?”
“我……”
阮莺目光很快锁定贺霆,对方叼着烟,淡淡瞥她一眼,若无其事叩叩桌沿,叫上家出牌。
显然不会公开关系。……
江群走后,贺霆进屋用钥匙打开洗手间反锁的门。
阮莺听到动静,胡乱擦擦脸,慌忙起身,哑着嗓子说:“都走了吗?我去打扫。”
贺霆手里夹着烟,头发有些凌乱,白衬衣敞开两颗扣子,配上精致五官,锋利气场不减,白日职场精英变成夜间情场浪子,又欲又A。
阮莺多少委屈在四目相对下化成一团青烟。
她期待他说两句安慰。
贺霆却凉凉问:“谁让你来的?”……
阮莺醒来是在单人病房,蓬头垢面窝在毯子里,恹恹不出声。
贺有峰知道她醒了,坐到床边,低声哄:“小莺,快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我要贺霆过来道歉。”
贺霆不会来的,阮莺也不想撕破脸:“叔叔,我没胃口,贺霆忙,我自己能行。”
贺有峰知道她能忍,止不住叹气:“那你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什么?叔叔给你撑腰。”
阮莺又不说话了。
如果真复合不了,……
作者: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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