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便熟知自己的使命,于是从小就被当成国母培养,琴棋书画、智算谋略,皇宫那堵高墙内就是她一眼望到头的人生。她比谁都清楚,入了宫门,等待她将是一场腥风血雨。所以,她决定逃婚!本想找个热心市民,不料惹了豫州州牧之子,只好背水一战。她说:“帮我,以后长安城都是你的。”后来那暴戾王爷抢了帝王的亲,从此九州四分五裂,各自为王。可这王爷虽对外暴戾,对她却是极好的,每天都在变着法让她开心,她也算是幸福上了。
长安地形复杂,山地、沟谷和平原交错,气候复杂多变,闷热数十日,终在午后乌云遮掩烈阳笼罩大地,风雨欲来。
窗户被狂风忽地拍开,猛烈地击打着窗棂,发出“猎猎”可怖响声,四下飞散的纸张被狂风卷起,桌案之下一片狼藉。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富丽堂皇的殿宇内,横七竖八倒着五六个身着浅青纹服饰的女子。
其中一个还没死透,原本漂亮的眼眸此刻倒映着鲜红的血海,嘴唇无力……
“女兄!女兄!快醒醒!娇娇!”
耳畔飘来一道亢奋又有些担忧的少年声音,接着,她就被什么东西给捅醒了。
孙芑睁开眼,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位于居住了十六载的闺房里,床还是她的床,只是,整个人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汗涔涔的,白色的里衣贴着背,湿了一片。
半挂在窗户上,刚才用竹竿捅醒她的,便是比她晚出生一个时辰的同胞弟弟孙荀,乳名臭臭,便应了那句臭小子,从小为非……
天未亮开,窗外雾蒙蒙的,孙芑听到开门声,睁眼从榻上坐起。
“**,隔壁院里的婆子来了,可要拦着?”
孙芑掀开被子起身,兀自拿起挂在衣桁上的外衣披上,“无妨,她来指定是检查女红做的怎样,昨夜已经完成了。”
阿献颔首,“那我让小春进来伺候您漱洗。”
婆子是隔壁院二娘屋里的,二娘本是个角儿,会些西洋乐器,后被孙谋看上,赎身进了府。
孙谋被……
孙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无可奈何,“那我赔你便是。”
摸完胸口袖口,她站在原地愣住,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情。
出门换了小厮的衣裳,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
转身找阿献,早不知所踪。
好,好得很,她那身确实比孙芑更容易暴露。
眼看着父亲就要走过来了,孙芑反握住男子的手,将他拉进摊贩旁边放杂物的货架后,食指放在唇边让他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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