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百般珍惜,心意相通的女弟子。可在我死后五年,秦忘忧手握利剑把满门上下尽数打伤。她用我的灵位生火,将麻绳拴在师兄的脖颈上形如猪狗,引诱我们唯一的孩子入魔。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五年前的大婚,我亲手一根一根拔掉了她的翎羽。不论她如何哀求,我都始终没有停下。以至于,我们隔着阴阳再次相见,竟然成了死敌。秦忘忧眼里满是厌恶,她漠视着同门的哭嚎,踩着满地血水:“师尊,血债血偿,你装死一天我就杀一个人!”
我有一个百般珍惜,心意相通的女弟子。
可在我死后五年,秦忘忧手握利剑把满门上下尽数打伤。
她用我的灵位生火,将麻绳拴在师兄的脖颈上形如猪狗,诱导我们唯一的孩子入魔。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五年前的大婚,我亲手一根一根拔掉了她的翎羽。
不论她如何哀求,我都始终没有停下。
以至于,我们隔着阴阳再次相见,竟然成了死敌。……
秦忘忧逼迫弟子们找出冬日里取暖的炭盆。
而她就翘着腿坐在那,手里把玩着我的灵位。
一缕轻烟很快从焦黑的炭火里钻出。
“这赤青峰真是高处不胜寒呢,看来这火还是不够旺。”
她笑着,将手里的灵位掰成两半,随手扔了进去。
火舌很快争先恐后的吞噬着薄薄的木板。
我就站在她的面前。
可她看不见我。……
秦忘忧的目光幽幽的打着转。
像是一条吐着信子躲在暗处的毒蛇。
她想逼我现身,她不相信我早就已经死了。
她知道的,我爱惜宗门上下的一切人与物,伤害他们比一遍一遍的凌迟我更痛。
“大师兄,你来说,师尊去哪了?”
她笑盈盈的蹲在齐默面前,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总带着些阴恻恻的寒光。
齐默张了张干裂的……
秦忘忧裹着帕子牵着麻绳的另一端,慢悠悠的往前走,齐默屈辱的在后面爬。
一步,两步。
我已经死了,若有尸首恐怕也早就化为了枯骨。
可那原本放着心脏的位置,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灵魂,会心痛吗?
我不知道。
但我看见齐默在秦忘忧身后默默的趴着,沾满鲜血的手还在玉石板上哆嗦着写下:我愿意替掌门偿还一切,但求放过……
我们有过婚约。
那还是五年前,秦忘忧亲手写给我的。
梨花树下花瓣纷飞,她笑的眉眼弯弯。
——“今后,你若不在宗门,我也不是你的弟子。”
——“能否娶我为妻?”
鬼使神差的,我答应下来。
我明白师徒之间,千不该万不该,所以我自行承受了鞭刑,着手退出宗门。
只因我知道,那时的秦忘忧早已时日无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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