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把人带到我宫里时,我正翘脚看众多妃嫔们斗趣儿,被逗得哈哈大笑。珍妃满脸嫌弃地戳我额头:「你瞧瞧你,哪有半分母仪天下的模样。」「皇上驾到——」张公公长长的唱诺传来,众妃嫔只愣了一秒,迅速把物件儿归位,整理衣裙,跪倒一片。
皇帝把人带到我宫里时,我正翘脚看众多妃嫔们斗趣儿,被逗得哈哈大笑。
珍妃满脸嫌弃地戳我额头:「你瞧瞧你,哪有半分母仪天下的模样。」「皇上驾到——」
张公公长长的唱诺传来,众妃嫔只愣了一秒,迅速把物件儿归位,整理衣裙,跪倒一片。
我面带微笑,起身接驾。
转身低声叮嘱容嬷嬷:「大家表现得很好,回头都赏。」我低眉顺眼躬身行礼,余光瞥到一片火红的裙摆。……
玉嫔高声尖叫,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始终敌不过我宫里几个长期习武的嬷嬷。
她的正红外裙被扒下,仅着素色里衣,跪在寿坤宫正殿外。
我命人守住寿坤宫大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两个时辰后,方打开大门,玉嫔的婢女匆匆告退,小跑着离开。
皇帝人还没到,张进保带着皇帝的口谕先到了。
「传圣上口谕,皇后嫉妒成性,无容人之量,禁足寿坤宫三天。」话音刚落……
>暮色四起,宫女渐次掌灯,烛火摇曳,像极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日,父亲下了早朝,是带着圣旨归家的。
新帝登基,当着文武百官颁下旨意,立宋太尉嫡女宋灵萱为后。
这位倒霉的宋氏嫡女,正是我。
当我闻讯赶到时,父亲正在屋子里拿着圣旨敲敲打打,吹胡子瞪眼睛地生气。
「我宋家女娃,当翱翔于天地,岂能困于四方宫殿,蹉跎半生。」「我耗费心……
我端坐正殿,遥望着这红墙绿瓦,心里明白,长安城,要变天了。
帝王寡情,最重平衡之术。
四年来,我耗尽心血,替他平衡朝堂与后宫。
若非有十足把握,他绝不会,也不愿意打破平衡。
如今,他以近乎霸道的方式,用一名来历不名的女子,强势打破后宫平衡。
可见韬光养晦几年,新帝羽翼已丰,他要建立新的平衡。
我百般思虑,揣测着皇帝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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