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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当晚,任逾白为救搭档意外坠楼,醒来后记忆错乱。
他把周晚柠当成了我,极尽宠爱。
我煲汤去看他,他骂我恶心让我去死。
我陪他做康复,却被他恶意戏弄,差点丧命。
朋友都说,我这辈子栽任逾白身上了。
可他们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积累虐值。
虐恋值越高,我获得的财富才会越多。
累积财富达到顶值那晚,我立刻抽身离开。
不久后,人们疯传好不容易恢复记忆的鬼才舞蹈家任逾白疯了。
......
深夜十二点,我踏进病房门,就被任逾白扔来的针头砸中。
“霸凌狗,给我滚!”
前额顿时**辣的疼,血迹流到眼皮上。
周晚柠坐在我的未婚夫身边,温柔地摸摸他的下巴。
“逾白,你才刚醒不能激动。”
“是你说的,和姜满这样的垃圾生气,拉低了我们的档次。”
我心里冷笑,敢问两位是什么档次?
一个前脚答应和我领证,后脚就搂着美女喝高坠楼的未婚夫,
一个明知我和任逾白有婚约,依旧上赶着搞暧昧的惯三。
就因两人拥有主角光环,就可以凌驾在我之上。
“你还敢笑?”刚清醒的任逾白,头上包着厚厚的绷带,砸人的力度却不小。
“姜满,我是真想不到世界上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
他满眼阴郁,“你就像阴沟里的一条蛆,只配在暗处觊觎我,使心机欺负柠柠!”
我深吸一口气,“你坠楼受伤,现在记忆错乱,我不怪你。”
“刚才这些话就当你在狗叫吧。”
任逾白气恼,在周晚柠的搀扶下朝我走近,挑眉恶劣一笑。
我陪在他身边好几年,当然知道他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
下一秒,我手中提着的骨头汤被他抢过,反手就泼在我身上。
痛感钻心,我的脖子、手臂立刻红肿一大片。
周晚柠见了,同情地对我啧啧嘴,却还要维持着体贴人设。
“逾白,姜满好歹陪你这么久,你别把人逼急了,万一她想不开可怎么办。”
空气中泛着浓郁的大棒骨香味,任逾白皱眉干呕起来。
“姜满,你就和这油腻的汤一样,让我恶心至极!”
“不会真以为我答应和你领证是因为爱你吧?那不过是我哄柠柠的一个玩笑。”
我想我现在一定狼狈极了,满脸都是油腻的汤渍。
可是,听见那句「虐值已积累达60%,宿主再接再厉。」
我忍不住勾了勾唇,甚至希望暴风雨来得再猛烈一些。
穿到这里的第一个月,我就被告知,自己是这个虐文世界里的窝囊女配。
没错,我还不配拥有恶毒属性,只配先当个舔狗。
我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楚。
我只是任逾白和周晚柠冷战时的发泄,是证明他异性缘魅力的一块背景板。
但我欣喜若狂,因为任逾白每虐我一次,我的小金库就膨胀一分。
我在原世界当了十年牛马,最终过劳猝死,都还没存下这么多钱呢。
注意到我的笑意扩大,周晚柠不悦,“逾白,你看,你太凶了,搞得姜满精神都出问题了。”
任逾白冷漠抬眼,“当初她给你和我使绊子时,就该想到会有报应!”
他的眼底冰凉一片,就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之前还不是这样的,作为陪他一路走上首席位置的「战友」,
我深得任逾白的信任,
他也在前不久拿到顶级艺术大奖后向我求婚。
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欣喜一秒,他就接到了周晚柠的电话。
然后,毫不犹豫停车靠边。
把我扔在路边的加油站,去赴周晚柠的单身派对之约。
“小满,信我,这是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了。”
“今后,我只会是你姜满一个人的丈夫,爱人。”
我看着他眼底的心虚和恍惚,没有拆穿,挥挥手让他赶紧去。
然后,他就在派对上喝大了,和周晚柠死灰复燃,深情拥吻。
两人的动作实在激烈,一个不慎就从四楼露台跌下。
练舞多年的任逾白紧紧把周晚柠抱在怀里,
自己却双腿韧带撕裂,头部重伤。
醒来后,他就把我当成当年介入他们感情的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