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三十七年。京都祭坛,秋风卷着枯叶在空中盘旋。苏绵呈十字形被捆在祭台,大红殓服衬的脸上疤痕越发可怖。礼官振臂高呼:“天佑吾皇降下神谕,滋有天煞孤星作乱,坏吾大景国运,今封其七窍而焚之,求天降甘霖救吾国子民!”...
景元三十七年。
京都祭坛,
秋风卷着枯叶在空中盘旋。
苏绵呈十字形被捆在祭台,大红殓服衬的脸上疤痕越发可怖。
礼官振臂高呼:“天佑吾皇降下神谕,滋有天煞孤星作乱,坏吾大景国运,今封其七窍而焚之,求天降甘霖救吾国子民!”
话音刚落,七位女官捧着针线站在跟前。
苏绵瞳孔一紧,尖锐针尖闪过寒光直奔面容,剧痛袭来疼得眼前发黑。……
油烟混淆木材燃烧的焦糊味越发浓郁,
苏绵砸开窗绕到院中,
锁死的屋门,钉死的窗无一不说明沈毓婉对她的杀心,
杏眸蒙上一层荫翳,苏绵趁火势未完全蔓延到主屋,挑走门窗处未点燃的柴火,
前世她居住的院子烧得只剩框架,
沈家上下只以为秋季干燥耳房失火连累主屋,惋惜一声她命不好,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一处起火是意外,若整个别庄起火呢……
这个认知令苏绵唇角绷紧:“夜色已深小女子先走一步,你好生休息。”
罢了,
如今裴延清醒过来,
伤口也得到妥善包扎,
自己在这儿,反而会令他强撑着精神不敢休息。
她揉着发麻的小腿摇摇晃晃起身,
想叮嘱些什么,念及如今关系只清浅道:“明晚我会再送些吃食伤药过来。”
裴延微微侧头,
壮硕胸膛被汗水镀上蜜……
拢紧兜帽,沈毓婉举起被烧伤的胳膊,温声细语劝慰:“你疼,长姐又如何不疼!长姐知晓妹妹心中怒气难平,可我们毕竟是女儿家又即将参选,若报官必会惹得街头巷尾议论,有损名声,”
“如今伤了容貌,我还怕什么名声!”
苏绵手抚帷帽咬牙切齿道:“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本姑娘也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
“这.......院中皆是家生子,”
沈毓婉拍着苏绵手背唉声叹气……
说罢,
苏绵拂袖往门外走去,背影绝然。
“苏绵!”
沈崇文厉声呵斥,
见苏绵脚步依旧不停,他咬牙道:“来人!二**受伤不宜见风,请她先上马车休息!”
苏绵被膀大腰圆的仆妇团团围住,叹息声从身后响起。
“二妹妹莫要同父亲置气,父亲为的都是沈家,你也是沈家人应当理解父亲的苦心才是。”
她循声回头,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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