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如烟,笼罩着整个长安城。天色晦暗,烛台上燃着一支蜡烛,微风一吹,烛火摇曳,眼前的针脚便跟着歪了几分。苏清苓不慎将针扎进食指尖,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
细雨如烟,笼罩着整个长安城。
天色晦暗,烛台上燃着一支蜡烛,微风一吹,烛火摇曳,眼前的针脚便跟着歪了几分。
苏清苓不慎将针扎进食指尖,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
几滴鲜红的血珠沁在手中未绣完的嫁衣上,恰好染红鸳鸯的翅膀。
嫁衣带血,十分不祥。
站在一侧的紫鸢立刻惊叫一声,拿来帕子捂住苏清苓伤口。
“姑娘,今日下雨,天色太暗,不……
雨还在下,似乎还大了些。
苏清苓没再跟这对狗男女纠缠,不等马车到便一路冒雨小跑回姜府,反正不过两条街罢了。
等到了侧门的小巷子,却忽然停住脚步,不想进门,没忍住抱着紫鸢小声哭起来。
她十岁那年父母双亡,跟随舅父姜佑从金陵来到京城外祖母姜家。
虽说外祖母待她比亲孙女还亲,但她心里明白这始终是旁人的家。
后来姜衍出现了。
他……
姜烨宴虽然在大房是记名嫡子,平日大多数时候却是住在八条胡同的小院子,那里上朝近且清静,每月也就休沐前后几天才回姜家住。
因他格外严苛,所以他每次回来底下人便也如临大敌。
这么两相一比较,她苏清苓在府内的地位真是不值一提了。
苏清苓命人打来热水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服。
油纸伞虽然是不惹眼的白色,她也没敢摆出来,让紫鸢在屋内晾着。
又……
苏清苓顿时一慌。
一天内被他撞见两次在哭,实在太难为情。
方才匆匆看一眼凉亭里还以为并没有人,如今想来是被檐柱挡住了。
微风拂过,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也飘了过来。
他今日刚回姜家,难免跟姜家各房设宴饮酒,想来是酒后来这里休憩,反而被她打搅了气氛。
他心情明显不好,苏清苓不敢触他霉头,行礼道:“不知三爷在此,清苓失礼,清苓告退。”……
苏清苓闻言一僵。
老太太的身子骨不好不是什么秘密,大夫说要能熬过今年冬天便还有一年,如果熬不过,只怕就是今年了。
柳氏看她神色便知她不敢,立刻又道:“好孩子,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你受了委屈,但实在不至于闹到退亲这个地步。
“何况男人嘛,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就是闹到你外祖母那里,她只怕也会劝你忍让。
“你再想想,一个姑娘家退了亲,名头就先不好听,以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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