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薛洛,从小身患怪病,人人都说她这辈子婚事没指望!可全都城姑娘都想嫁的永乐王李玄然,偏偏就看上了她这么一个不祥之人!李玄然百般讨好,与她共度重重危机。薛洛决定,就嫁他了!正以为能岁月静好,一次意外,薛洛才知自己是重生之人!上一世,薛家满门被灭,李玄然袖手旁观,而她崩溃自刎;这一世,她要向所有背叛之人一一讨还!可为何,背叛她的李玄然,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重生,真的是因为自刎吗?
“姑娘,今天要见的可是贵客,夫人特地嘱咐,让您一定要喝了这醒神汤……”
那婢女一边唠叨,一边递上汤碗,还未用勺子将药汤舀出,便被坐在她上首的姑娘轻轻推开了。
那姑娘身材纤弱,皮肤雪白得惊人,相貌很是清丽脱俗。樱唇一点,为她的清雅之气中增添了少许娇美,叫人瞧着爱怜不已。
“罢了,何必如此矫饰?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何况,我这病,想必全长兴城的人,没有不知道……
薛洛屈膝行了拜礼,动作行云流水,很是优雅。她起身后,脸上带着不多不少的得体微笑,叫人无可指摘。
济平郡王妃倒是奇道:“我原先听闻过薛二姑娘的癔症,起初还犹豫着要来不来做客。今日一瞧,分明是端庄佳人。”
薛夫人赔上笑脸:“王妃慧眼识珠。”
“咱们郡王府毕竟是钟鸣鼎食之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门的,”济平郡王妃高傲地笑了笑,“我已差人送雁儿来,薛夫人便把庚帖给了……
薛夫人的脸色变得惨白,她求助般地看向薛老夫人。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对着济平郡王妃道:“若是王妃改变主意,我们薛家也不会强求。”
济平郡王妃傲然道:“那是自然!我好意提醒一句,与其想着让二姑娘嫁人此等不可能实现的事儿,不如就凭着将军府的封荫过日子。临到了了,由侄甥辈养老送终,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薛夫人再也忍不住委屈和气愤,浑身颤抖地质问道:“论长兴才俊,世子也并非佼……
招个女婿上门?
如今父亲和兄长还在滨西平叛,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还是二话。大姊已嫁作他人妇,家中剩的除了祖母和母亲,就是自己和三妹。何必平白招个居心叵测的外人上门?恐怕上了门的人,也是贪图将军府的爵产。
薛洛静静地想着,抿起了嘴唇,没有言语。
气愤正在僵持之时,薛沁一把揽过薛洛,对着薛夫人大剌剌道:“母亲,过几日是上巳节,我与二姊先去。您放心,我带几名可靠……
翌日,在薛夫人的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姐妹二人才坐上了马车。待到了曲江旁,江边早已聚集了不少年轻男女。大家有说有笑,或坐或行,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好一派春意盎然的盛景。
薛沁熟门熟路地拉着薛洛到了举行祓禊的地方,不少人在等着巫师做消灾的仪式。只见巫师手持香草和柳枝,点蘸净水后轻轻拂于来者的头、身,口中念念有词。
待到薛洛时,巫师对着薛洛瞧了又瞧,奇道:“姑娘周身萦绕着如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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