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时舒泞六年没见过,没说过话,还要怎么远离?我看着眼前虚无的灵魂,觉得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出现了幻觉,转身走出了大雄宝殿。然而,男人的声音却在后面紧追不舍:“你今天就会和时舒泞重逢,你记得,一定要远离她!”
大兴寺拜佛的第六年,我见到了29岁的自己。
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自称是未来自己的灵魂。
香火缥缈间,他特别郑重地告诫我:“许宴辞,一定离时舒泞远一点。”
时隔六年听到前女友的名字,我只觉得陌生又遥远,还有一点荒谬。
我与时舒泞六年没见过,没说过话,还要怎么远离?
我看着眼前虚无的灵魂,觉得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出现……
我亲手做的戒指,折的纸鹤,我们一起捏的泥塑……
我抱着箱子的手都在抖。
好一会儿,我才放下,拿起手机点开了时舒泞的微信。
她的聊天框被我置顶,对话却空空荡荡。
我犹豫半刻,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一片空白。
时舒泞回国第一件事便是把这些东西还给我,摆明是想彻底断干净。
问又有什么意义?……
“不用,我不感兴趣。”
时舒泞的声音毫无温度。
也将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打得七零八落。
我怔在原地,目送着时舒泞转身离开,久久没有动作……
这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我更是有意地躲着时舒泞。
院长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小许,你和小时……
我霎时僵在原地。
众人探究的目光如针一般,密密麻麻扎在背上。
“许主任,真的假的?你和时主任在一起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从时舒泞回来后,就对从前的事闭口不提。
见我一直不说话,同事只能向时舒泞求证:“时主任这是真的吗?”
我也看向时舒泞,垂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攥成拳。
时舒泞没看我,拉着苏越泽……
办公室里两道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我极力稳住情绪,和时舒泞对视着。
林知雪察觉到气氛诡异,干笑两声,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砰。”
门一关,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
我捏着文件的手指都泛白:“当年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时舒泞却淡淡岔开话题:“找我什么事?”
又是这样,对那些过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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