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不放心,还想找机会偷听。
我于是屏气凝神,在她贴近的瞬间,猛地往外狠狠一撞门。
“哎呦!”
她明显被吓了一跳。
我于是装出生气又委屈的样子:
“你还在这干什么呀,看我的笑话吗?”
“这尸体还真起反应了,恶心死了,要不是为了给爸爸准备手术费,我连看一眼都不愿意,更别说还要洞房了。”
我故意装出要哭的样子,让闺蜜连忙安慰道:
“别难受别难受,我马上就走。”
“对了,心遥,你父亲手术是不是马上就要做了,要不你把手机密码和支付密码告诉我,我先替你把钱转了,省得耽误你父亲做手术。”
“只要你把二十万付了就行,其余的药费,我拿手头的五万帮你垫上。”
她说得信誓旦旦。
我却不寒而栗。
换作之前,我大概想都不想就将密码告诉了她。
但现在再听她这副急切的样子,我毫不怀疑,她根本不是担心我父亲的情况,而是想在我同房前,尽快将那二十万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