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意,我和你结婚只是媒妁之约,除了团长夫人这个称呼,往后我不会碰你!”隔着喜帕,沈舒意只看到男人决绝离开的背影。
1985年6月。
南阳市军区家属院,屋外鞭炮喜乐声不绝于耳。
身着一身大红喜服的沈舒意从混沌中惊醒。
还不等她回神,身边忽而响起一道冷冽的男声。
“沈舒意,我和你结婚只是媒妁之约,除了团长夫人这个称呼,往后我不会碰你!”
隔着喜帕,沈舒意只看到男人决绝离开的背影。
她掀开盖头,看着屋内的结婚三大件——
电视、……
说出这句话,沈舒意忽然觉得浑身轻松。
她发现上辈子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说出来其实也并不难!
她不再等裴晟砚回应,便往食堂离走。
但没走几步,她的手腕被裴晟砚狠狠攥住。
“你在胡闹什么,哪有昨天刚结婚,今天就离婚的!”
他漆黑的瞳仁似带了刀,刺的沈舒意心头微痛。
沈舒意不懂,明明上辈子裴晟砚无时无刻不想和她离婚。……
沈舒意的心顿时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前世她为了裴晟砚主动放弃了出演,这一世她为了演好《白毛女》,已经做了充分准备。
下个月,整个话剧组去北京进行慰问演出。
只要这次慰问演出表现的好。
他们这个节目就能在年底**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
可现在,裴晟砚竟然直接让沈夏青截胡了?
沈舒意没法接受,转身就准备去训练场找那个男人问清楚……
沈舒意心脏一颤。
她看着裴晟砚挥舞长臂游到沈夏青身边,再抱着她稳稳游回岸边,抱了上来。
“咳咳……”
他们二人的身上已经完全湿透,衣服紧紧的贴着皮肤。
尤其是沈夏青白色衬衣底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分外引人遐想。
沈夏青呛了几口水,依偎在裴晟砚怀里低声啜泣着。
“姐夫,我好冷……”
裴晟砚见状,顾不得其他,赶紧将自……
“妈?”
沈母穿了一身洗的发白的麻布衣服站在门外,手中提着一袋北京稻香村的驴打滚。
那是沈舒意以前最爱吃的糕点!
沈舒意两辈子的思念一朝迸发,眼中泪意瞬间涌上。
“妈,您怎么来了!”
沈舒意一把将母亲抱住,感受着怀中人真实的温度。
上辈子送母归黄土,她在思念中度过余生。
如今再看到。
她感觉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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