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的官都是捐的。父亲捐了个国师,求雨失败,罢黜了。大哥捐了个将军,被言官骂哭躲回了老家。娘亲捐了个尚仪,因为左脚进门以殿前失仪为由贬为平民。全家一筹莫展时,小皇帝找上了门,似笑非笑问我:“你要不要捐个皇后当当?”
我从来没有见过皇帝。
即便已是皇商,也是没有资格入宫面圣的。
父亲和母亲捐过官,才有了面圣的机会。
可我这回第一次见皇帝,脑子就像抽风一样,脱口而出:
“这位陛下我原是见过的。”
父亲颤颤巍巍说犬女有眼疾,三米之内人畜不分,请陛下恕罪。
我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吓得垂了头不敢抬眼,只觉得步履声越来越近,龙威沉沉,叫人心生敬……
日夜照拂两个月,我确实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管你是谁,反正你现在是我夫君,我告诉你,你不能移情别恋,不能有第二个女人!不然我就做寡妇!”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定定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谢令虞此生只有程觅双一人。”
像这样的山盟海誓,沈闻安能说一晚上。
从前我会句句放在心上,可现在我只会淡淡一笑,应付了之。
我伏在他身侧,用指腹感受……
和谢令虞成亲后不久。
他的腿便全然好了。
我们刚好赶到了京城。
京城人流不息,高楼林立,遍地都是程家产业。
谢令虞大约从未见过这样繁华的景象。
总是低着头,拿余光四处乱瞄,拘束得像个乡下小子。
我有点不满,这副窝囊模样,怎么拿去酸沈闻安。
便带他去程家旗下的锦绣阁,命掌柜好好装扮一番。
掌柜理解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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