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灼顿时脸色不悦。
“你来做什么?”
“怎么,狐鲤妹妹生产,我都生过几窝了,经验比她都多,就不能来看看吗?”
狐蓉嘴上说着担心的话,可语气却显现不出有丁点的担心。
伴随着里面疼痛的**声,狐灼担心的恨不得替狐鲤去生,而狐蓉听了则是一脸的兴奋,她巴不得狐鲤疼死,这样部落里就又少了一只雌性,别的雌性都听她的,以后她将会是部落里仅次于族长和祭司的雌性了,她的孩子就有望继承族长之位。
“系统你快出来啊!我快要疼死了。”狐鲤第一次真正体验到生产的痛苦,疼的灵魂都快要被撕裂了。
【宿主,这里有帮生丸一粒,可以让你无痛生产。】
“要要要,我要。”
【不过要用积分兑换,您现在的积分是0】
“什么?”
【就是说您现在要自己把孩子生下来。】
狐鲤:淦,要孩子的快乐她是没体验到,生孩子的痛苦她是百分百体验。
“生一个孩子有积分吗?”
【有。】
“多少,一次性把话说完,老娘快疼死了。”
【生幼崽得积分是要看幼崽父兽的修为等级,父兽修为等级越高,那得的积分就会越多,普通雄性幼崽的孩子是100积分,而帮生丸需要100积分兑换。】
“你个周扒皮,物价这么高,我赊账,先给我来一丸。”
【不可以哦宿主。】
“老娘又不会赖着不给,今天这孩子是生定了,就算是最普通的幼崽也有100积分吧!生下来你扣了就行了,又或者我被活生生疼死了...你希望你的任务完不成?”
系统成功被狐鲤说服。
帮生丸入口的那一瞬间,狐鲤顿时觉得哪也不疼了,身体倍棒,就算现在原地来几个俯卧撑也可以了。
祭司见她表情舒缓了些,紧张的心情也随之放松,无论狐鲤怀的是哪个部落雄性的崽子,都希望她能生下一窝雌崽,这样部落日后又可以壮大了。
痛苦地声音没了,狐蓉得意洋洋地朝狐灼一笑,“里面没声音了,狐鲤妹妹估计被疼死了吧!毕竟雌性生产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怎...怎么会这样。”狐灼手上卸力,拿着烧水用的木头立即掉在地上,狐鲤不可能出事的,他还没成为她的兽夫呢,不可以。
狐灼焦急地闯进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愣在了原地。
只见狐鲤正悠闲地坐在床上,一手拿着果子在啃,看到狐灼进来了,她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这多尴尬啊!”
“哦哦哦。”狐灼这才反应过来,他喜极而泣,转身的瞬间擦掉眼尾的泪珠。
狐蓉自然也听到了狐鲤的声音,气急败坏地跺跺脚,随之又一笑,“雌性啊还没到生产的时候只是疼疼而已,等她真要生的时候万一幼崽卡在里面出不来,雌性又大出血,那可就遭殃了。”
说完此话狐蓉仿佛已经看到狐鲤因大出血而死去的画面,不过在看向狐灼时却对上一双满目通红的狐狸眼正愤愤地盯着她,仿佛在盯着猎物一般。
“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她被看的心里发怵。
“你要是再敢说狐鲤的坏话信不信我宁愿接受惩罚也要杀了你。”说话的同时狐灼露出尖锐的獠牙。
这时山洞里也传来祭司的声音,“狐蓉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先回去吧!这里暂时没有用到你的地方。”
“祭司大人我只是...。”
“你那几个幼崽还小,离不开雌性的照顾,听说有个狐狸崽子受伤了,你先回去,等狐鲤生产后我过去看看。”
狐蓉听后立马答应,她的幼崽昨天晚上调皮爬上树,结果天太黑了,不小心掉了下来,祭司说骨头断裂,只能等骨头慢慢长好,这期间要好好看护,随时都有夭折的可能,今天听说狐鲤要生了,凭什么自己的幼崽要死了,而她的就要生下来了,不能叫她好过。
如今太高兴了,狐蓉也不讲狐鲤生产的事了,只要祭司肯多花心思给她的幼崽看看,相信幼崽一定能挺过去的。
阵痛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狐鲤生了。
狐灼焦急地等在外面,当听到“啊呜啊呜”的声音后,他身子一僵,这...就是狐鲤幼崽的声音?真可爱,他一定会把幼崽养的壮壮的。
山洞里面的狐鲤还不知道有狐鲤已经上赶着做一个好父兽了。
在看清幼崽的真面目后,祭司也不禁惊叹,“竟是只老虎!!!”
“要是个雌性老虎该多好。”
狐鲤盯着怀里的老虎幼崽,这就是她怀胎一月生下的孩子,是她的孩子,也是她在这陌生大陆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一道系统音打破眼前的美好氛围。
【叮,系统积分到账1000000...】
听着脑海里一直不断地0,狐鲤懵逼了,“系统这什么情况?”
可惜系统还在重复着0,根本没有时间恢复她的话,直到又一道系统音响起。
【警报!警报!系统出现故障,系统出现故障。】
然后就没了声响。
狐鲤不明所以,不过她想到系统说过,幼崽的父兽修为等级越高,积分就越强,难道...
原主啊原主,你可真是帮了我忙,这只幼崽也算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幼崽照顾的好好的。
一个积分事件把系统CPU干烧了,狐鲤压下心中的疑惑,吩咐狐灼赶紧盛好热水,她要把幼崽好好清洗一番。
彼时祭司已经赶往狐蓉家,山洞里没有别人的打扰,狐灼才真正释放内心的情感。
“狐鲤,你生产的时候快吓死我了,我真的以为要失去你了,你...你能不能别找其他兽夫了?”
“为什么?”狐鲤不理解,在这个大陆不是都认为雌性身边应该有许多雄性兽夫的吗?难道他思想超前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多一个兽夫就多一份生产的痛苦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