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声音低沉动听。
姜娇白皙下巴被傅燃抬起,她乖柔仰着头,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任凭傅燃的手指捏住自己柔滑的舌头。
她眼眶微红,慌乱无措,却连一丝拒绝都不敢。
傅燃俊美深邃的脸上,表情淡漠冷厉,在她耳边,说出很软两个字。
让人感到困窘,羞辱。
华美别墅,晶莹水晶灯下,把姜娇的脸照的薄白。
清纯极致的容颜,反而激起人的施虐欲。
像任君采撷的果实。
傅燃觉得没劲了,神情冷淡,把姜娇一把推到座位上,嫌弃的用湿毛巾擦了擦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姜娇发着抖,跌坐回,穿着丝绸蕾丝白裙在餐桌前,灯光打下,肌肤牛奶般散发着光泽。
乖顺,柔弱,矜贵。
一桌十几个人,气氛诡异。
姜娇的叔叔姜坤,小心翼翼望着对面充满戾气,长相却过于俊美妖孽的男人:“傅先生,您看怎么样?”
傅燃喜怒无常,暴躁,妖冶,所有人面对他都战战兢兢。
他,不好惹!
他勾起桃花眼眼尾,眼神瞟过姜娇,如刀子般划过她的肌肤,被他看一眼都似乎能划出血珠,被他舔舐。
他笑了,嗓音很沉很好听:“我跟她单独聊聊。”
傅老太太眼光一紧:“阿燃,你……就在这儿聊吧。”
傅燃歪了下头,笑的艳丽生辉,妖气横生:“你们都不敢让她跟我单独相处,就想把她嫁给我?”
“怕我把她弄死?”
一句话把十几个人说的寂静无声。
姜坤尴尬笑了笑,对姜娇:“那,那,你俩单独聊聊?”
姜娇垂眸,双手交叉,咬着圆润红唇,低声柔顺:“好的。”
这是傅燃被家里安排第五次相亲,听说第一个跟他相亲的女孩吓得住进了精神病院,第二个跟他相亲的女孩见面后说看破红尘当天去了钟南山出家,第三个女孩当晚割腕自杀被救现在还在住院,第四个女孩回家拿着枪对着她的父母如果逼她跟傅燃结婚就开枪杀了他们。
姜娇是第五个,用傅老太太的话说,这个必须成,马上结婚。
傅燃站起来,身材颀长,姿态优美,身上散发着的暴戾完美裹在黑色高奢西装下,能随时捅对方一刀,然后优雅温柔说一句,对不起。
姜娇站起来,跟上去。
桌上所有人,都带着紧张,盯着她,欲言又止。
姜坤拉住她,紧张的冒汗:“遇到危险……就大喊……”
姜娇心里嘲笑,结婚后在床上遇到危险也喊么?有用么?这人就不是正常人啊。幸好自己也不是。
她乖乖点头,声音软糯:“好的。”
跟着傅燃走上旋转楼梯,越走越暗,黑暗把她逐渐吞没。
傅燃一身黑西装,高大魁梧,站在窗边月色下,白纱窗帘合着风飘起。
他身上的艳与妖此时跟暴戾肆虐融合,眼里蕴着讥讽,野兽抓住软萌兔后戏耍的表情。
他勾了勾手指,气定神闲。
姜娇怯生生,乖柔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
傅燃微微一笑,笑的妖媚,下一刻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姜娇的脖子,把她压在窗户上,她的半身形成弧度,压在了窗外,冷冷的风吹过脸颊。
他一用力就能把她推到楼下,轻则骨折,重则残疾。
脖颈上冰冷血管的脉搏在傅燃极热的大手下跳动。
柔嫩白皙的脖颈被青筋暴起的手捏住,冷与热极致对撞,噼里啪啦电流无声作响。
傅燃轮廓雕塑般完美英俊,声音阴冷,气势凛冽骇人:“下楼就退婚,听见了吗?”
姜娇柔弱没挣扎,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眼睛含着水雾,声音很柔很轻:“傅先生,这是我最后的办法。”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傅燃脖子侧面有一道伤疤,伤疤上纹了一只振翅欲飞的鹰,狰狞的盯着姜娇。
傅燃眼神冰如寒霜,阴恻恻的看着她,嘴角带着笑,手缓慢收紧,脸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这个掌控生死的过程。
姜娇呼吸越来越少,气息越来越弱,窒息感涌上来。
不由自主,流下一滴眼泪,晶莹剔透。
顺着微翘睫毛,白皙肌肤,流到脖颈,美艳至极。
又纯又欲。
傅燃喉结滚了滚,身体生了一层燥热。
姜娇快失去意识,听到地狱般的声音隐约传来:“点头答应退婚,我就放了你。”
傅燃宣纸洇开的轮廓,在她眼里逐渐涣散,形成一团黑雾。
原来死是这个感觉……绝望空洞……
就在濒死的那一刻,傅燃手松开了。
姜娇窒息感消失,呼吸急促,柔弱娇美,半趴在阳台上喘息,月光照在她脸上,形成娇弱莹白,美的不可胜收。
纯极反欲。
让人又想抱在怀里怜爱,又想毁灭这份清纯。
傅燃英俊邪恶,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美艳至极的脸:“不退婚?”
姜娇眼里泛着水光,柔美娇软,眼尾湿红:“傅先生,退婚我也是死……求您了……”
傅先生这三个字叫的让人麻酥酥的,乖的好听。
傅燃讥讽冷笑,身上散发着攻击性:“你想玩,就玩啊。”
他弯下腰,在她耳边恶魔般低语:“你就不怕我把你玩死?”
手中多了一把冰冷锋利的刀,在她身上游走。
冰冷的刀锋伸进裙子,刺拉拉,划破。
刀刃贴在肌肤上。
姜娇僵住,不敢动,一动刀刃就会割破皮肤。
傅燃露出戏谑的表情,刀缓慢往下压,像切过白玉丝绸,在白皙柔嫩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痕,缓慢渗出血珠。
“傅先生,求您……”
少女压抑着恐惧,微微发抖,身上渗着血色,柔弱无助,让傅燃微微躁动。
今天不太对……怎么会有反应……他皱了下眉头。
刀锋上带着血,他轻轻舔了舔,血腥味蔓延扩散。
随着傅燃喉咙吞咽,脖子侧面的鹰缓慢浮动,像在微微煽动翅膀,又欲又让人恐惧。
在姜娇眼里,吸血鬼一样,又帅又残忍又可怕。
傅燃冷冷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你要是真不怕被我玩死,就留下。”
“正好,我也缺个人,玩……”
玩字咬的意味深长,目光游走在她身上,从上到下让冰的她发抖。
说完,傅燃转身下楼,裹着风暴的身躯隐入灯光中。
姜娇咬了下嘴唇,跟着下楼,回到座位。
傅燃一身优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傅老太太和蔼微笑:“阿燃,聊的怎么样?”
傅燃挑眉,帅气阴森:“挺好。”
姜坤表情狂喜,傅老太太松了口气:“看来合眼缘。我就说,姜娇这孩子乖巧,阿燃一定会喜欢的。”
他们视而不见,姜娇脖子上的淤青,身上的血痕,白裙子残破不堪。
人类肮脏的交易,总是披着华美的外壳,包裹上美丽无用的糖纸。
傅燃瞥过姜娇肩膀上还在流的血漫过白裙,白被红浸染,俊脸讥讽冷笑了一下。
傅老太太拍板:“那婚事就这么定了!”
姜坤满脸堆笑:“好好好,这是大喜事啊。”
“那我们就先告辞回去准备一下。”
傅老太太脸上洋溢着喜讯:“好啊好啊。”
傅燃声音阴冷,幽淡插了一句:“今晚,她留下,陪我睡。”
喜气被这句话冲的荡然无存。
这在所有人耳朵里,等于,姜娇活不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