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为娘家掏空夫家,害得丈夫疯癫流浪、儿女惨死。而我也死在了大雪封山的悬崖底,被娘家人榨干了最后一滴血。再睁眼时,我回到了那个下雪的新婚夜。这一次,我反手把钱塞进了丈夫的军大衣,当着一屋子亲戚搂住他的腰:“钱给你,命给你,今晚炕头分你一半!”后来,他成了食品业大亨。我成了高考状元的妈,把每个孩子都养成了国家的栋梁。而吸血的娘家人跪在我家别墅门口,求我赏口馊了的包子充饥。丈夫白天为我筑商业帝国,晚上把我抵在床角,咬着耳垂哑声讨债:“媳妇,你说要给我生六个孩子……今晚先还个利息?”
上一世,我为娘家掏空夫家,害得丈夫疯癫流浪、儿女惨死。
而我也死在了大雪封山的悬崖底,被娘家人榨干了最后一滴血。
再睁眼时,我回到了那个下雪的新婚夜。
这一次,我反手把钱塞进了丈夫的军大衣,当着一屋子亲戚搂住他的腰:“钱给你,命给你,今晚炕头分你一半!”
后来,他成了食品业大亨。
我成了高考状元的妈,把每个孩子都养成了国家的栋梁。……
我奄奄一息地蜷在雪地里,狼群腥臭的喘息喷在我的脸上。
右腿被撕开的伤口早已冻得麻木,可心里那把刀却还在搅着。
婆婆临死前攥着我衣角的模样,小舟溺亡时青白的小脸,小静误食毒蘑菇后僵硬的指尖……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
“赵学军……我对不起你……”我盯着飘雪的夜空呢喃。
狼群突然退开半步,为首的灰狼竟露出近乎悲悯的眼神。
天旋地转间,刺骨的……
天还黑着,赵学军已经在院里叮叮咣咣地砌土灶。
我扒着窗户偷看,他的棉袄敞着怀,露出了里头洗得发白的背心。
“要帮忙不?”我裹紧棉袄凑过去。
他像被火钳烫了似的蹦开,抄起铁锹挡住新砌的灶台:“回屋,冻脚。”
见我站着不动,他突然弯腰捞起我的棉鞋,蹲在地上用手心包住我冰凉的脚趾。
“赵学军!”我害羞得直缩腿。
“别动。”……
腊月二十九晌午,我正往蒸笼里码包子,院门突然被踹得咣当响。
三弟杨文山裹着新棉猴挤进来,皮靴上的雪花甩得案板啪啪响:“姐,妈让我来拿钱!”
油光水滑的头发底下,一双吊梢眼直往钱匣子瞟。
“上回才给了三十。”
我攥紧沾着面粉的擀面杖,“三九天连口热水都不给爹娘送,要钱倒是勤快。”
他抬脚踹翻板凳,腌酸菜的瓦缸应声裂了条缝:“装什么孝子……
开春化雪时,我蹲在灶台边吐得昏天黑地。
赵学军慌得打翻了蒸笼,滚烫的包子沾着雪花往我怀里塞:“吃口压压。”
“压个屁!”
我揪着他衣领往肚子上按,“你干的好事!”
他手心刚贴上棉袄就僵成了石板,喉结上下滚了七八回,突然扛起我往卫生院冲。
大夫笑得直拍大腿:“赵同志,你媳妇这是害喜!”
回去路上他同手同脚地走,挎包里的检查……
作者:大蒜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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