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万福儿,我把自己卖进了清河王府。与家生婢女不同,我不盼着出府。我只想在府里找个公子当依靠,当个废柴姨娘。可世事难料——「只要你作证白及通敌,我一定去求皇帝放你出来,好不好?」「不好。」「为什么?你背叛我就那么轻易,背叛白及就不行!」我不想答。「万福儿,你爱上他了对不对!」白慕云愤恨地拍打狱门。
我与月珠是同一天进府的婢女,我被分进了厨房,月珠是王府的家生子,进了二公子的书房。
我常常有鸡爪啃,月珠的工作体面轻松,我们都很开心,常常一处说话。
府里用完晚膳,我讨好地让张妈妈先回,我独自整理好碗碟,再偷偷将白天藏好的鸡爪藏进袖子,飞奔回去。
「快看,我给你带来了啥?」
我献宝般拿出鸡爪子往月珠眼前直晃悠。
「你……
二公子的书房取名“致远斋”,屋外的绿藤葱郁,很是雅致。
月珠托人以人手不够的理由把我从厨房要了过来,略促狭地说:「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后面的路就靠你自己走啦。」
一进门,零零散散的书箱散落在地,里面装着还没上架的书。
经史子集,杂记,医书,应有尽有,在旁人看来,是繁琐的活。
而我早年间曾在外祖父身边读过两年三年书,仿佛鱼入大海,由……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专门趁二公子在的时候,在他身旁晃悠。
渐渐地,他开始让我帮他倒茶,我将茶水不经意地洒在他的身上,再轻柔地帮他擦去。
白慕云喜欢临窗习字,我就帮他磨墨。
他受凉咳嗽,我就做带有中药的糕点,一块一块喂他,却又守礼的与他保持距离。
终于,一个晚上。
知道他在我故意将手帕丢下,悄悄返回去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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