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汐不过是个戏子,她卑微如尘,是最最没有身份的下等人。在戏班里,她受尽欺凌,终于有朝一日,她想要逃。她要逃离这个牢笼,她要自由!可好不容易逃出戏班,她却入了将军府,成了萧雁白的通房丫鬟。萧雁白手握兵权,战功赫赫,他是万人之上的尊贵大将军,却中了计与她春宵一度。她想逃,便抓着他这根救命稻草逃出了戏班。他馋她的身子,食髓知味,便将她养在身边,做了个通房。云泥之别的两人,不知所起的情原本该置于床榻,也终于床榻。但他终于失控。把她禁锢在怀中,萧雁白为了她弯下了尊贵的身躯,求她,哄她: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要了……受不了了……嗯好疼……”
也不知被折腾了多久,关汐实在压不住喉头低泣,呜咽着去推身上火热的躯体。
然而这人非但没有停下,铁臂反而将她箍得更紧,薄唇亲吻她的红润耳珠,混着淡淡酒香的灼热气息灌入耳蜗。
“别绷这么紧,放松。”
关汐瞪着水眸,愤怒的目光狠狠朝他剜去。
这个此前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逼着她跟他做这种事,还要她放松?……
萧雁白唇角微弯,脸上却并没有笑意:“以后行路小心着些,别掉进坑里去了。”
“有劳将军提醒,本王会的。”禹王扭头出去,行至廊下才惊觉后背的衣衫已湿了一大片。
屋里,萧雁白整了整衣袍,身后某人见他在与人交谈,便团着包袱悄悄摸向窗口,企图逃走。
谁知还没跨上窗台,就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不是要跟我走吗?”
关汐讪讪一笑,装模作样地抬袖擦了擦窗台上的……
关汐缓了口气,硬着头皮迈步走进屋内。
萧雁白听见足音,回头睇来,昏弱烛火中,脸上没什么表情。
见她将盆搁到红木盆架上便立着不动了,不悦地低斥道:“你就是这样服侍人的?”
“啊?”关汐在戏班里时虽总受欺负,但没伺候过人,因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唱戏,不登台时还有各种训练。
“那、还要怎么样?”
她睁着两只扑闪扑闪的大眼……
她迟迟不敢上前,萧雁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索性伸臂把她拽过来。
关汐大惊,急忙推拒。
奈何力气太小,三两下便被对方牢牢箍在了怀里,半点挣动不得。
萧雁白搂住她的腰肢,薄唇贴近她绯红的脸颊,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偷喝了我的粥,不该拿点什么来赔偿?”
被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关汐禁不住心头一跳,指尖也跟着微微发颤,面颊愈发滚烫,说话时舌头打结。……
“我是不想她耽误了干活儿,这几日园中事多。”
虽如此说,宋婉音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想了想,又说:“那女子的确貌美,可到底来历不明,表哥位高权重,朝中多有人嫉妒眼红,还要多防范着些,为自己的安全着想,而且她身份卑微,能进将军府已是莫大的福分,怎能做表哥的枕边人?传扬出去,只怕会招人闲话。”
萧雁白啜了口茶,道:“这些事我自心中有数,你身体本就不好,何苦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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