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郑家十几年的童养媳,为了伺候少爷鞍前马后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可他眼里心里都只有师姐一人,对我嗤之以鼻,我为救他二人性命暴露身份,引得宗门布下杀阵取我性命,他们都以为我对少爷用情至深,其实我在乎的只有他身体里的一丝元神,我被所有人抛弃,不得已重回魔界登上至尊之位,可那元神苏醒后却将我们的前尘尽忘,将贼人错认为妻。
“谁让你来的!真晦气!”
郑叙解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连人带衣服踢下了榻。
“我告诉你,阿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娶你,别做梦了!”
我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将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套在身上。
“你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鬼样子,若不是中了毒,白送给人家都不要。”
他的话仿佛一把尖刀恶狠狠地扎在我心上。
我扭过头去,看见了铜镜中的自己,……
“郑叙又去追莺禾师姐了,阿丑,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到底要被抛下多少次才能不这么自取其辱。”
“谁说不是呢,说得好听是郑家的童养媳,说得直白点不就是买了个丫鬟吗,一个下人也配和我们做同门?”
“你们看看她,长得那么丑,真是人如其名!”
面前的这些人几乎每天都要拿我寻个开心,聒噪又恶毒,让我烦不胜烦。
隔一段时间我就想,索性改天把他们都杀了得了。……
我到底哭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拍他的脸,“师父别丢下我,求你别丢下我……”
我六神无主,用小刀划破自己的手腕,将滴血的伤口塞到郑叙唇边。
郑叙嗅到血气,急切地吸吮起来。
我浑身颤抖,脸色越来越白。
在我已经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郑叙的元神终于稳固下来。
我抽回了手。
他涣散的目光渐渐凝了起来,掐了一把我的脸“别哭了,丑死了。”……
我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我拔剑便要斩断莺禾拉着郑叙的手,莺禾尖叫一声躲开,我拉起郑叙就往岩洞更深处跑去。
郑叙,“为什么不出去?”
我沉默片刻,“若我没猜错,洞口望风的同门已经死了。”
郑叙的手变得冰凉。
我说,“魔族很可能已经进岩洞了。往里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拉着郑叙让他快些跑,他却突然拖着我,不肯再走。……
当然来不及。
郑叙被魔族一齐捉住了。
这一分神,我也被踩着头压在地上,护身法器四分五裂
法器原本不至这样脆弱,可郑叙在帮我加固法器时,心思全在莺禾身上,只草草敷衍了事。
我极力侧过头去,看到魔族的手眼看要洞穿郑叙的胸膛。
我眼前发黑,尖声道,“谁敢动他!”
我沾血的手按在地上,霎时结成一个魔族法阵。
将郑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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