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士超输光了本钱,又跑进我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小丫鬟喜鹊怕他再打我,跪在地上伸手拦住了他的腰。“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让你知道爷的厉害!”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可如今不同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官人,喜鹊年纪小,怕是伺候得不好,爷若是想得趣儿,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说的是说的是,还是娘子想得周到。”以至后来,他日日问我要钱,我也日日给。可他不知道的是,从那以后的银票都是纸钱变的。倘或来日欠得多了,他可不要以命来抵?
阮士超输光了本钱,又跑进我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
“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
小丫鬟喜鹊怕他再打我,跪在地上伸手拦住了他的腰。
“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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