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深当金丝雀圈养了五年后,他终于要结婚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能拿着巨额遣散费潇洒离开时,谢深这个狗东西竟然要求我接着当他的地下情人。这是人干的事?……
被谢深当金丝雀圈养了五年后,他终于要结婚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能拿着巨额遣散费潇洒离开时,谢深这个狗东西竟然要求我接着当他的地下情人。
这是人干的事?
……
谢深订婚那日,我偷偷溜到了现场。
本市最大酒店的顶级宴会厅,衣香鬓影,宾客如云。
我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地摊货,但因为手握请柬,还是被放了进去。……
因着我偷跑出去,谢深对我的控制又变得严厉起来。
不许出门、不许乱跑,活动的范围又缩减成了别墅的一亩三分地。
不过说“一亩三分地”挺亏心的,当年楼盘开盘时,这套房子打得是楼王的名号。
七层的复古联排别墅、加上郁郁葱葱的大花园,占地两千多平米。
我早上起来遛个弯,都能在院子里不重路的走上一两个小时。
保姆、保镖、保洁加起……
晚上谢深留宿别墅。
我和他对坐在餐桌两头,望着他慢斯条理地吃牛排,觉得十分费解:“你不用陪你未婚妻吗?”
谢深头也不抬:“不用。”
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我最讨厌了。
我放下刀叉,看着谢深。
“你既然要结婚了,咱们这段不正当的关系就此结束吧。”
想了想,又加上:“这样对你我都好。”
谢深手下动作……
我同谢深,说好听点是青梅竹马,说难听点就是大少爷和小丫鬟。
我爸爸是谢深父亲的私人司机。
打从记事起,我就生活在谢家。
爸爸老说,谢家是我们的大恩人,让我要懂事、听话。
于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帮着厨师大叔择菜、帮着保洁阿姨擦地、帮着园丁伯伯修剪花枝……做着特别识时务的谢家佣人。
谢深父母都是很温柔和善的人,对待我……
在海边吹了一天的风,我不出所料地开始发烧。
回家的半道上就被谢深发现了。
他送我去了私人医院,开了一间特护病房。
打上点滴后,我装睡不搭理谢深。
他显然也没功夫守着我,错失了一桩生意,谢先生大半夜打**过来,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命令让他立刻回家。
谢深没办法,只得交代蒋熙守着我。
临走前,他摸摸我发烫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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