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岑景深身边留的最久的一任女朋友。恋爱四年,他身边那群朋友都说他这次是真栽在我身上了。可后来,他白月光回国,他把我一人扔在郊外的大雨中转身就走。我步行两个多小时回到公寓,就见他和他白月光在楼下拥吻。他白月光问他我算什么。他毫不在意:“一个替身而已。”于是,当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问我想不想报复回去时,我转头成了他大嫂。替身游戏嘛,谁规定只能他把我当替身,我不能把他当替身呢?
我是岑景深身边留的最久的一任女朋友。
恋爱四年,他身边那群朋友都说他这次是真栽在我身上了。
可后来,他白月光回国,他把我一人扔在郊外的大雨中转身就走。
我步行两个多小时回到公寓,就见他和他白月光在楼下拥吻。
他白月光问他我算什么。
他毫不在意:“一个替身而已。”
于是,当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问我想不想报复回去……
所有人都在讨论宁妍欣。
那个我从没见过,却在四年里,从未间断的出席在我和岑景深生活各个角落的女人。
我第一次知道她,是在岑景深1tb的移动硬盘里。
整整1TB的空间,存满了宁妍欣的照片。
她或坐或站,或嗔或笑,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被相机一一记录。
拍摄者的爱意,甚至能通过相机清晰的传达出来。……
又一次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时候,我知道那个很久不做的梦又来折磨我了。
梦里,无边的黑暗中只有一张温润的脸明朗。
我贪恋的伸手想去触碰,指尖却忽然把那张脸划的细碎。
“我与你之间,是此生都无法横跨的鸿沟,你不用想着过来,我也不会过去。”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只是一点就好......”
我……
那是个监控画面,自上而下,拍的清晰,连入耳的声音都逐字逐句。
“景深那边好像有人晕倒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宁妍欣说话间已经抬脚,岑景深却皱着眉拉住她。
“不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万一是个碰瓷的,我们倒麻烦。”
“可是......”
“妍欣,你就是太善良,国内这种碰瓷手段层出不穷,你太单纯,容易被……
和岑景深在一起四年,我只知道他和岑砚关系并不亲近。
这是第一次这么只直观的发现,他们何止是不亲近,岑砚似乎,很讨厌岑景深。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一紧张,被子下的手不自觉又攥在了一起。
岑砚耐着性子在我床边坐下,又重复了一句:“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时间有的是,你和他有四年感情,他没动心自然放得下,你不同,可你如果想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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