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姑娘能未育而有乳?”灰袍老军医捋着胡子,诧然看向对面的郁娘。郁娘脸色羞得通红,低下头,攥紧手中包袱不说话,私隐之事被人当众提及,让她有种被扒光衣服的错觉。...
“你说这姑娘能未育而有乳?”灰袍老军医捋着胡子,诧然看向对面的郁娘。
郁娘脸色羞得通红,低下头,攥紧手中包袱不说话,私隐之事被人当众提及,让她有种被扒光衣服的错觉。
牙婆子笑着接过话:“是的,老先生,她曾是教坊的瘦马,被灌了不少药,身子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能未育而有‘仙人水’。原先她被鸾州知府送给萧校尉为妻,可二人还未来得及成婚,那萧校尉便战死在沙场。现在萧家不要她了……
那时萧重玄刚立下战功,被提拔为校尉,回到鸾州时是鸾州知府的座上宾客。
郁娘同其他女子在宴会上献酒,走到萧重玄跟前,萧重玄抬头多看了她一眼。只因这么一眼,晚上,郁娘便被人送到萧重玄留宿的厢房里。
萧重玄推开门看到她穿着薄纱跪在地上的样子,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毫不留情让她滚出去。
她却厚着脸皮攀上萧重玄的大腿,说自己爱慕他这样的大英雄,乞求他能留下她在身边伺候。……
次日,天还未亮,铁骑军便已南下赶路。
郁娘找裴元清的学徒苏子借了身灰扑扑的衣服,头顶挽上独髻,扮作男子打扮,面孔刻意用墨草涂黑,低垂着眉眼,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混在学徒中不甚起眼。
这般打扮出现在裴元清面前时,裴元清捋着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铁骑军一路南下,跋山涉水,浩浩荡荡,气势如吞山河,所过之处皆尘土飞扬,鸟惊兽散。
郁娘即使坐在马车上,……
霎时间丝丝缕缕的药香扶风而来,冲散鼻腔一直萦绕着的血腥味,隔着一层绣着仕女图的半透明屏风,郁娘看见一男子背对着她,玉冠绾髻,坐在浴桶之中。
对方后背有伤,血丝已经渗出白色绢帛,想来是旧伤撕裂。
郁娘从方才的那声“主子”,大概猜到眼前这人军职不低,她现学现卖的三脚猫功夫恐怕不够格给这人看伤。
思忖后,她粗着嗓子装作男子的声音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学艺不精,是……
郁娘趁着混乱悄悄离开,因着是学徒打扮,又背着药箱,一路顺畅,无人猜疑。
她回到军医苑后躲在营帐内,没敢出去。
这一夜过得是如履薄冰。
先是遇到偷袭,又被当成刺客,差点小命不保。
她缩在被子里,情绪才稍微放松,也才感受到浑身哪哪都很疼,被男人捏过的腮帮子和手腕红肿起来。
这个所谓的主子脾气真差,上来就捏她的嘴,不给她开口解释的机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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