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牢狱之苦,我已经平白无故的受了,没想到马上我就又要飞黄腾达了,这个少爷还不放过我?四年前污蔑我杀了他母亲,四年后在我求学路上把我绑架起来?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你好果子吃……
“傅总,经我们鉴定,令堂的死因就是食物中毒,我们从令堂胃里提取到荞糕和氰化物,氰化物只需0.1克就能致命……”
医院的病房里明亮如白日,却又黑得吓人,房间里乌云一片,法医在陈述完调查结果后也不敢再说话,空气静得可以听到呼吸声。
“夏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亏我妈对你这么好,看到你送来荞糕高兴得跟什么似的,饭都不肯吃只把你的荞糕全吃了,你居然!你居然在荞糕里下毒!你这个贱……
夏燃闷头走得很快,头顶的烈日很快就把她的脸晒得发红,脊背湿了一大片,薄薄的衬衫和皮肤贴在一起。
不顾路边的行人,也不刻意去找阴凉的小道走,徒步走了五公里,终于进了墓园,准确地找到印着夏祁东照片的墓碑前。
看到照片上笑容慈祥,眼神又不失锐利的人,熟悉得让人动容。
夏燃的膝盖砰地砸在地上,忍了四年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像豆大的雨滴掉下来,夏燃讲额头紧紧贴着墓碑上人……
画中是一袭靓丽张扬的及膝长裙,后背镂空出太阳的现状,裙身是渐变色,由橙色渐变成火红,由浅及深,个性张扬。
楚洺修长的手指捏着画稿,眼睛盯着里面的裙子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向窗外高悬的烈日,他知道夏燃刚才在看什么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楚洺看着对面的夏燃,虽然表面装得很镇定,但她有些闪烁的眼神还是透露出了她的紧张。
“恭喜你,被录用了。”
夏燃轻呼出一……
夏燃认真道,“以后我锻炼的时候带你一起。”
“别了别了。”毛洛青连连摆手,“我还是当一条咸鱼吧!”
第二天上午,夏燃被叫进了主管李朝阳办公室,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身材保持得不错。
他的办公桌上摆着两张设计稿,一张是夏燃画的艳阳裙,一张是部门里另一个设计师画的黑色镂空长裙。
李朝阳笑着朝她走过来,“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下个月的C市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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