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宴婚后第五年,他的白月光离婚回国了。他的心都到了她的身上。全然不知我已经绝症晚期。医生说,我上了手术台,能活下来的几率不超过5%。所以我把我的生死交给了司宴,把自己送上手术台,让司宴亲自来给我主刀。...
我和司宴婚后第五年,他的白月光离婚回国了。
他的心都到了她的身上。
全然不知我已经绝症晚期。
医生说,我上了手术台,能活下来的几率不超过10%。
所以我把我的生死交给了司宴,把自己送上手术台,让司宴亲自来给我主刀。
拿到医院体检报告的那一天,正好是我和司宴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我用一下午的时间,做了一桌他……
我回了家。
带着那些没有动过的饭菜。
把满桌没有动过的食物全部倒进垃圾桶的时候,我想着,真多余啊。
就像我这个人对于司宴来说一样,始终是多余的。
胸前的位置又开始疼了。
熟悉的痛感袭来,渐渐吞噬了我清醒的意志。
我蜷缩在沙发上,忍着痛,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梦里,我回到了大学。
司宴……
司宴扶着我坐下。
喝下几口水后,我渐渐好转。
司宴松出一口气,按照以往我的经历,轻易地下了结论:“你可能又是低血糖了。”
我并未解释。
我的病历诊断书,就放在餐桌上,只要他走过去就能看到,可是他没有。他说他累了,要去补觉,让我别打搅他,说完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我静静看着司宴,一些本该出口的话,突然间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我依旧愿意相信我的丈夫是一个有界限感的男人。
他会忠诚于我们的婚姻。
晚上,司宴神神秘秘地捂着我的眼睛,把我带到餐桌前,眼前重新拥有光明的那一刻,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根价值不菲的项链。
“喜欢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
司宴拿起项链帮我戴上,小小的钻石落在锁骨窝里。
“很漂亮。”他夸赞。
这是……
第二天早上,我去司宴所在的医院,做了进一步检查,重新咨询了手术的事。
得到的意见大同小异。
起身离开,结果在心超室的走廊上,遇到了司宴的同事秦朗。当年我们结婚他来参加过婚礼,所以一眼就认出了我。
他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藏起报告单,笑笑说,只是来做个普通的体检。
……
我回到了家里。
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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