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碧落殿。祁夜在踏入宫殿的那一刻,江素素没有如往常一样满眼爱意的迎上来。他也没有奇怪,而是径直走进去,随手将在人间买的小点心放到她面前。“今日去了趟人间,带了点你以前喜欢的吃食,生辰快乐。”江素素神色莫名,脸上丝毫没有他以为的惊喜之色。
九重天,碧落殿。
祁夜在踏入宫殿的那一刻,江素素没有如往常一样满眼爱意的迎上来。
他也没有奇怪,而是径直走进去,随手将在人间买的小点心放到她面前。
“今日去了趟人间,带了点你以前喜欢的吃食,生辰快乐。”
江素素神色莫名,脸上丝毫没有他以为的惊喜之色。
“前日。”
“什么?”祁夜抬眸。
“我的生辰,是前日。”顿……
“可是奴婢听闻那诛仙台戾气千丈,仙者跳下尚且修为尽失,严重者还可能会灰飞烟灭,何况您一介凡人……”
江素素却摇了摇头,“我已经决定好了。”
她的语气甚至没有丝毫犹豫。
她遥望宫殿外仙雾缭绕的远方,“灰飞烟灭也好,魂飞魄散也罢,只要有一点机会我都要去试试,那是我回到人间的唯一办法,也是我离开他的,唯一途径。”
她不属于这个天界,这里都是高高在上的……
这一过,就是一千年。
千年来,他将那个承诺履行得很好,再也没提起过青樱,对她也很好,一度让江素素以为,他真的忘了青樱。
直到那日上元佳节,她本想满心欢喜想邀约他去人间集市看花灯,他却冷淡的说,公务繁忙,早早便出了宫。
她并没有多想,可在收拾书房时,却发现他的灵器未带,匆匆跟在身后打算送去。
却跟着他,来到了梵音殿。
花神的住所。……
她给仙灵们浇了今早采摘的花露,又陪着它们说了好一会话。
众仙灵都叽叽喳喳的打趣:“太子妃今日怎么如此伤感,连让我们日后好好照顾自己这种话都说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离开仙界了。”
此话一出,立刻有仙灵出来反驳,“胡说,素素那么在乎太子殿下,怎么舍得离开仙界。”
江素素笑了笑,眼中却含了泪。
祁夜,你看啊。
我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我……
祁夜嘴角微微上扬,“好,第一件事你想做什么?”
江素素也笑了笑,笑意却始终未曾抵达眼底,“太子殿下给我做一顿饭吧,我已经一千年未曾用过民间食物了,我……很是想念。”
听到江素素的要求,祁夜怔了怔。
而她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他,“太子殿下,可以么?”
祁夜没说不可以,他愣神只是因为,是啊,一千年了,他险些忘记她是凡人,是要食五谷杂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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