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珠被人浸猪笼时,绝望之际,她本以为这具躯体会随着那个秘密消失,却没成想被曾经的渣男任文原挖了出来,灵魂也随之苏醒。已经带着病弱娇妻安可清的渣男此刻已成为了县令,他走马上任的第一个案子,就是猪笼女尸陈尸案。那安可清不感谢救命恩人,反而将其绑走,送给了农户的傻儿子家里,让齐玉珠又遭受了一轮折磨。齐玉珠以为这个名字本身就伴着厄运,她寄希望于渣男能查明真相,为她昭雪,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个人的出现....
任文原在我生产之时,正骑着高头大马迎娶尚书府千金。
新娘子进门的那一刻,我被绑在新房隔壁无法动弹。
他亲手剖开我的肚子,取出新鲜的紫河车疾步飞奔。
却未曾看我一眼!
他急着给那病弱的新娘子入药,以求能快快好起来。
他总说那新娘子长的像极了画中人,
而我就是那画中人,
“齐玉珠,你能不能,再活过来?”……
从前我们齐家与任家同在一处,两家只隔着一道高高的围墙。
任家只有任文原一个独子,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两家父母见我们有意,就给定了娃娃亲。
小时的我,不知世间愁为何物?喜欢穿红色的衣服,活泼跳脱,而任文原每日只穿青色外袍,只因那一句古诗“红花绿叶长相伴”;
我喜吃野兔肉,任文原把后山的野兔子都快捕尽了,掏肠取肉,光卖兔子毛就够了他下年术脩;
我说兄……
为了防住我自寻短见,他绑住我的双手,将我栓在木床上,像一条野狗。
我害喜呕吐严重,那安可清亲自来看了一眼,令人掰开我的嘴
“吃下去!给我吃下去!这紫河车一定要产出来!”
我真想一死了之。
这样生不如死的过了几个月,任文原的婚事也在大肆操办着。
婚事前一天,我被悄悄抬进了任家。
“齐玉珠,你最好别闹事,明天乖乖的让我取了药……
从前的记忆让我痛不欲生,如今变成了游魂,对前世之事倒也看得开。
索性我都已经死了,再怎么恨任文原也是没有意义,但有一件事我得弄清楚。
城郊挖出来的那具女尸是不是我?又到底是谁对我痛下杀手?!我像是丢失了最后的记忆一般。
郊外林中挖出奇怪女尸的消息迅速传开了,任文原派官兵全城走访,是否有适龄女子失踪。
仵作呈上来的验尸手记里写道“女子,十八九岁有……
我的心早在任文原对我视而不见时,就已经死透了。
那日安可清将我和死婴打包送出府,丢到了城外乱坟岗上。
乱坟岗上凄凉无比,到处都是腐败的气息和不知名的叫声。
我像是一具尸体一样混入其中,肚子上血淋淋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怀里的孩子已经死透了。
冰冷的雨打在身上,令人清醒不少,一伸手就能摸到不知谁的白骨却更是让人惧意四起。
一些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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