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1945年间,战火连绵,我和他偶然相遇。他是异国翱翔天空的雄鹰,仅仅一面,却让我对他死心塌地,非他不嫁。而他对我,亦然。历经十五年,我们都没有彼此放弃,即使不见面的日子,也在偷偷想念对方。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下起了小雪。
路德维希大街几名流浪汉坐靠在墙上,眼睛紧闭着,皮肤被冻得发白,许久没洗的头发油油腻腻,披上了一层脏污,一根根发丝交缠在一起,潦草凌乱。
才十月,慕尼黑的冬寒冷刺骨,景澜拢了拢大衣,扣上衣领的纽扣,把刚买的的烤红薯一一放在那几个流浪汉的碗里。
全球经济大萧条,作为战败国并背负条款的德国经济再次面临大崩溃。以工业出名的德国大量工厂倒闭,人民失业率……
景澜松开他,起身退到一边。
舒尔茨得以解脱,站起身来,"你认识我母亲,你是谁?"染着一层冰蓝的眼因为醉酒而有些迷离。
他前几日下了从苏联回来的飞机,在柏林待了几天,今日回到慕尼黑后就和昔日旧友去酒馆喝上几杯。他喝醉了,但还算有些意识,凭着脑海深处的记忆,从酒馆一路走回路德维希大街的家。
开大门,再上二楼开房门,然后躺在床上睡觉。一气呵成……
景澜中午才醒来。
阳光穿透窗户照射进来,房间也有了点暖意。
她昨晚的话灵验了,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
起身出了房门,沙发上只有那张棉被留下,舒尔茨不知何时离开了。
想来他早早地去了对面屋子,与海伦娜太太相聚。
洗漱了一番,景澜去弄吃的。家里储存的食物不多了,去买也不一定能买到想买的食物,现在马克极度贬值,几乎快成为废纸,食物才是最稀缺……
在酒馆后台的化妆室,景澜换好领班给的舞裙,看着镜中的自己,酥胸半露,浓妆艳抹。
她对自己身材还算满意,没有羞耻的心理,只不过裙子太过露骨,虽好看,但也艳俗。她穿不习惯,好在她只答应克林曼只给她顶一个晚上的班。
时间到了,领班前来招呼姑娘们上场。看到妆后的景澜,她忍不住夸了一句:“你真漂亮,待会客人肯定会给你更多的小费。”
起初,她以为这个东亚女子寡淡的五官……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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