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成婚不过一月,父兄具死。而她的夫君楚琰却领着一个有孕四月的外室进门,要与她共享正妻之位。秦知语当着她的面,不惜用刀扎向自己的腹部,以子换荣华。“你猜,琰郎是信你,还是更爱我。”昔日为她四处求药的夫君一刀捅向她的胸口,眼里充满仇恨。“你杀我儿,我要让你偿命!”可当她的尸体真的横在楚琰眼前时,他却一口血吐在了沈卿的棺材上。三月后,楚琰掘了她的坟,看着空空如也的棺材,眼里满是痴狂。“卿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种你逃我追的把戏,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母亲,父亲,夫君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沈卿尖叫了一声,赶紧冲到楚琰身旁,拿出手帕就要将楚琰脸上的鲜血拭去。
楚琰跪在地上,右脸上一道长长的鞭痕不断有鲜血涌出。
他侧身躲开了沈卿的手,再抬头,满目坚定地望着楚母。
楚母放下手中的长鞭,用食指指着他说道:“楚琰,你敢当着卿儿的面再说一遍吗!”
楚琰看了眼沈卿,眼底闪……
沈卿慢慢抬起身子,她看了眼已被鲜血渗透的右臂衣袖,一想起昨日之事,心头那股酸涩感,就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她的胸腔中疯狂翻涌。
昨日楚琰为了秦知语,将一瓷瓶砸向了她,碎瓷片穿透衣袖割伤了她的手臂,可楚琰只是关心秦知语有没有被吓到。
沈卿才嫁进相府不足一个月,曾经那个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的夫君就已经为了她人,伤了她。
现在她父母兄弟尸骨未寒,……
楚母看了眼沈卿,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你进府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心疼男人,今日你心疼他,隔日他就会做尽令你心伤之事!”
沈卿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楚母摇了摇头,“去祠堂罚跪七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
突然一个下人面红耳赤地跑进了屋子。
“老爷!夫人!城南茶商秦家人带着一大堆……
沈卿一回头才发现,桌上摆着楚母差人送来的纸墨笔砚。
她年逾三五就已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不仅书通古今,还将后院的女人治理得和和顺顺,楚父至今只有楚琰一子,院里其他人未有所出。
沈卿回想起今日楚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她这般好。
突然,院落里有人吵了起来。
“要是这事儿真闹到皇上那,我们楚家定会背上个不忠不义之名!你现在去……
楚母看着沈卿,摇头无奈道:“在这世上,男人的爱是风中残烛,只有权力和银两才是最重要的。”
模糊之间,沈卿听到一个黑衣人开了口,“长公主,一切都安排好了,此物能帮助您闭气三日。”
正当楚母倒出三颗正准备服下时,沈卿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母亲,闭气丸吃不得,会让人五脏受损,就算醒过来也活不长久。”
她双手撑着身子,“我自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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