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晚生来便能看见他人气运,并有将他人气运转为己用的本领。可她让情爱迷了心智,自毁运道,最终导致家人尽数流放苦寒之地,无一人生还,自己也落得一个烈火焚身的下场。再次睁开眼睛,沈晚晚表示这恋爱脑谁稀罕谁拿去,姑娘她要一人独美。人面兽心的状元郎拿她挡了灾,还想拆了她这座桥,那就别怪她将人踹入万丈深渊,家宅丑闻贪污受贿通敌叛国,统统安排上。新科状元郎的气运被她吞噬殆尽,隐藏在血脉中的医道传承开始苏醒。恶事做绝的国公府世子垂涎她美貌,想娶她进门,她不做犹豫地接下婚贴,送上门来的养料不用白不用。于是她的医术突飞猛进,很快便成为家喻户晓的神医。与之对应的是不出数月,整个国公府便被她吸干气运,满门抄斩。她从此落下一个天煞孤星的恶名。沈晚晚对此嗤之以鼻,天煞孤星怎么啦,总比做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恋爱脑强。结果偏有不要命的往她跟前凑。望着上门自荐的男人,沈晚晚犹豫了,毕竟这人除了长得过分俊美了些,才情过分优秀了些,家世过于好了些,全身上下挑不出半点不是,吸收为养料实在不厚道。她委婉地拒绝:“我命薄,不适合王爷。”男人含笑表示:“巧了,我生来受福厚累。”
晋国,腊月一十五。
风牵着雪花在风中相拥起舞。
沈晚晚孤零零地跪在相国寺的神树下面。
脸上的面纱早已湿透,紧紧贴在她狰狞的面容上,她也无心更换。
她微仰着脑袋,一双水眸清亮如星辰,茫然地望着空中飞舞的雪花。
大婚前一个月,曾许诺永不负她的状元郎,起了尚公主的心思,又碍于她的救命之恩在前,唯恐被人诟病负心,于是一出栽赃陷害戏码,将她送……
白起善的嘴角抽搐了下,眼中透出不可置信,没想到沈晚晚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余光瞥一眼廊檐下围观的贵女们,他到底没敢将“胡闹”二字吐出口。
他对未婚妻沈晚晚的深情,全京城上下有目共睹,连当今圣上都有所耳闻。
要知道,殿试比的不单是才华和学识,印象分也同样重要。
他看过第二名榜眼的文章,对方的学识和才华均在他之上,只是缺少一个广为传颂的好名声。……
沈晚晚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她稳坐如泰山,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几口姜汤,又掏出手帕仔细地擦了擦嘴角,然后才将手一扬。
破空声响起。
姜汤碗飞出去。
重重地砸在青梅的脑门上。
女子的尖叫声伴随着瓷器落地的声音一同响起。
一墙之隔的陆回蹙眉,猛地站起身。
然而下一瞬,他才蹙起的眉头便舒展开来,重新坐回椅子上,薄唇勾起……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昏迷。
而埋在老树根下的人偶,要在三天后才会被起出来。
可白起善会允许她安安稳稳地渡过这三天时间吗?
在这期间,白起善肯定还会想出其他法子对付她。
青梅,怕是还要再多留几日。
白起善不是喜欢驱使这丫鬟当说客吗,那她就顺势而为,将说客变为她的眼线。
说不定,她还能利用这条眼线,让白起善的罪孽再加一……
山坡那边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探头朝下面张望。
“好好的,马儿怎么突然就发起疯来了?”
“这么高,车厢都摔散架了,人怕是也摔得够呛。”
“……这是谁家的马车啊?”
“好像是尚书府白家的。”
“啊?那白公子岂不是……”
“白公子感了风寒,单独坐了辆车,这车里头坐的是白公子的未婚妻。”
“哦哦,那个丑女啊,幸好幸好……
作者:元一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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