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为了镇安侯苏承哲远嫁别国,相夫教子、执掌中馈、孝顺公婆,还为他生了一儿一女,可他却在我病重之际,与“表小姐”勾结在一起。自从这位表小姐入府,把所有人都蛊惑了去,我的夫君、公婆、亲生儿女,全都唯她马首是瞻,在我临死前,他们却只顾逗她欢心。我重活一世,发誓要与他们断亲,渣男夫君我不要了,拿捏不清的公婆我彻底断亲,白眼狼儿女我也不认了。这一次我只为自己,为所有为在意的人而活。我有一手精湛医术,医治当朝摄政王的眼疾根本不在话下,某天我看着把我堵在墙角,诉说着自己压抑了多年暗恋之情的男人,我才知道当年的误会有多大……
谢云舒如同搁浅已久的鱼一般躺在床榻上。
空旷房间中却只点了一支红烛,一灯大师说她如今的身体,就像这烛火一样,虚虚晃晃,濒临熄灭。
她这辈子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偌大的侯府、夫君以及两个孩子上,早被吸干了心血。
“镜心,侯爷他们还没回来?”
推门声响起。
镜心不着痕迹地吸了吸鼻子,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来,她走到床前:“夫人,侯爷在外办公……
镜心回来时,哭着把老夫人的话带回来。
“奴婢真没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谢云舒见她侧脸的掌痕似乎更加红肿,心疼地抚摸上去。
“这不怪你。”
她伺候前院那位这么久,岂能不知其脾性。
前世她怕夫君对自己失望,事事都忍着老夫人,无论是雪地里站规矩也好,雨天罚跪也罢,从无半句怨言。
府里的一切事情,她都有钱出钱,有力出……
“夫人的玉佩品相乃上好,成色晶莹剔透,雕工精湛,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此物在我们凌云典当铺当了五千两银子,因是活期,所以可以赎回。”
万掌柜在一旁补充。
苏承哲回身甩了苏宁一巴掌,打得他脚下踉跄,鼻孔出血。
“孽障!我的种,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竟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何况他一年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
还要偿还谢云舒两倍!
苏宁……
打听到今日顾锦钰出府办公,很快就会回府。
谢云舒特意守在他回来的必经之路上。
她微微俯首,左手拇指摩挲着右手腕上的白玉镯,眉心微蹙,心事沉沉。
“夫人,咱们的办法能行吗?王爷能同意与您单独说话吗?”
镜心镜花二人正满心疑虑。
谢云舒手上动作不停,表情镇静,眉宇间却泄露出一丝她心底的担忧。
侯府的门楣与王府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谢云舒得到了保障,带着镜心镜花二人回府。
她刚进屋还未坐下,老夫人屋里的秋月便过来请人了。
“夫人,您方才去哪儿了?不知道老夫人担忧您,见不着您她心慌吗?”
镜心镜花对前院的人态度一向冷漠,面对秋月,自然都没有好脸色。
谢云舒放下刚喝一口的茶盏,嘴唇微微抿起,语气同她的表情一般清冷。
前世她知道老夫人心脏不好,便每隔一个月,就会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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