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周那天,我抓中了小叔的手。大人们都说我以后是个粘人精。直到我领着男朋友回家,一向沉稳的小叔把我按在床上。
抓周那天,我抓中了小叔的手。
大人们都说我以后是个粘人精。
直到我领着男朋友回家,一向沉稳的小叔把我按在床上。
“当初不是你先抓住了小叔的手,怎么长大了就要放开?”
“小叔求你了。”
我穿着短裙坐在顾砚深的办公桌上。
双腿有一搭无一搭地乱晃,微微张开。
我可以确定从这个角度看过来,顾砚深能看清…………
洗完澡后,我盯着未拆封的贴身衣物陷入沉思。
想了几秒后拎着袋子打开了顾砚深的门。
他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我。
但没多说什么,转身换了件严严实实的睡衣。
我翘着二郎腿,丝毫不在意吊带睡裙会不会走光。
“怎么没给我洗。”
小时候被顾砚深惯得无法无天。
弄脏了衣服就找他给我洗。
后来洁癖越来越严重,除了……
那晚我没回家。
顾砚深简单问了两句后就没再给我发过消息。
在楚楹家里住了几天后,我搬回了宿舍住。
不想面对现实也好,逼自己死心也罢。
我躲了顾砚深一个多月。
这是我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离开他这么长时间。
晚上和舞团的人聚餐,我喝了点酒。
程觉霄怕我路上出事便提出送我回宿舍。
我喝得有些醉了,也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