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侯府世子贺峥幼年订婚,人人都道他爱惨了我。可侯爷战败重伤而归,我父亲当即就因被诬陷通敌获捕诏狱。贺峥也因此怨我恨我,甚至为了别的女子折辱我。他在寒冬腊月时,让我下水捡香囊,冷得我从此落下腿疾;又因为怀中女子的一句厌烦,就将我拖出侯府,不顾我的双腿被拖拽得鲜血淋漓......直到真相大白,我父亲沉冤得雪。年轻的世子脸色煞白,狼狈地朝我膝行几步,颤抖的伸出手却不敢碰我。“我留不住你了,是吗?”
贺峥班师回朝的那日正好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绵延的雪花簌簌落下,即使裹了厚厚的裘氅,仍是被风刮的发抖。
我在城门口等了大半日,马车上都已积了厚厚一层雪。
赵管家扣了扣车门,低声道,“**,候府来人说世子已经回了。”
其实方才马车外我都听见了,外面的人说世子为了去醉仙楼接那歌女,已经走了另一条路。
我敛眉低应一声,只觉……
我又开始称病不出,天天窝在府里,从前与贺峥吵架时我就爱这样。
他曾经告诉我,东山宝寺权高位重的开山大师曾为他看过相,我与他乃是天作之和,是三世修来的缘分,怎么也扯不散的。
有一回我恼的狠了,贺峥想跟我赔罪,连着来了两三日,都被拦在外面。
我恍若未闻,将自己裹得厚厚的,用完早膳就招呼院里的丫鬟们去赏雪。
刚堆好一个雪人,转身就听见……
茶楼深处的房中,沈昭交给我一封密信,要我带给父亲,
看着靖王清俊的脸与记忆中的人渐渐重合。
我才终于明白他为何会在贺峥面前为我抱不平,又在江家落难式微时奔走。
那年我与父亲吵架离家出走,又在路上遇到流窜的山匪,不慎摔下马,幸得被沈昭相救,才捡回一条命来。
我感激的泪水涟涟,保证绝不会擅自打开。
茶毕后刚一出门,就看见……
灯会本就人多,今天的事不出两日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原来茶楼的事是赵絮絮告诉的贺峥。
京中都在说,江家和候府的婚事恐怕要生变。
江**与靖王私相授受,惹得世子大怒,为了个歌女将未婚妻弃之不顾。
这大雪纷飞的没看见江家**冻得嘴唇都白了么。
冬芝小心翼翼的问我,跟候府家的婚约真的要作废吗。
我想起刚定下婚约那……
经此一事后,贺峥干脆不装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说服了贺母,直接把赵絮絮接进了府里。
冬芝去布庄取新料子还没回来,房间里烧了地龙,我支着下巴思考着怎样向父亲提出想解除婚约。
外面突然灌进一股冷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不好了!冬芝姐姐被世子抓起来了。”
我有些茫然,来报信的小丫鬟急迫的扯着我往屋外去。
外面雪还未停,我几乎要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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