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圣宸宫内,老皇帝与三品文官蒋皱商议要事。
蒋皱:" (往地上跪行大礼)老臣叩见圣上。"
老皇帝:" 爱卿平身。"
蒋皱:" 不知圣上召臣前来所谓何事?"
老皇帝:" (叹气)唉~,自然是为国伯与肆卿之事烦心,他们一个是皇亲国戚,一个又是朝中重臣,虽说相处不睦,却都是位高权重狼子野心,想要谋权篡位。"
蒋皱:" (又跪了下去)圣上言重。"
蒋皱:" (心中)这是我能听的吗?"
老皇帝:" 言重?朕倒不觉得……所以此事,便交由蒋爱卿了,事成之后,朕必有重赏!"
蒋皱:" 老臣必定皆尽所能,尽心竭力,不负厚望!"
国伯公府
晨光熹微,此时的菊儿已戴上人皮面具,果真是与她的样貌一模一样,再加上身形大差不差,只怕除了亲近之人,没人能发现她是假的百里梨。
肆菊:" (将百里梨装进一个木箱中)对不起啦,为了不引起旁人怀疑地将你运出去埋在城外,只能这样了。"
此时屋外传来两个丫鬟交谈的声音,吓得菊儿赶紧锁好木箱躺在床上。
“要去你去送啊!谁都不想搭理那个病秧子。”
盼儿:" 那今日我去,明日你去,我们轮着来。"
“行!一言为定。”转身离开小声嘟囔“明日谁去伺候那个病秧子,明日我可是要去嫡出小姐那伺候的,哼!”
肆菊:" (瞧见人推门进来,立马装成病弱美人的模样)"
盼儿:" (没好气)瞧你这病得快死的模样!"
盼儿:" (将碗重重往梳妆台上一放,里面的汤药险些洒出来)起来,把药喝了。"
肆菊:" 这就是你一个下人,对主子说话的态度?"
盼儿:" 嘿!让你喝药哪那么多废!(边说边往床头上走,猝不及防被抓住头发)"
肆菊:" (将盼儿的头狠狠地按在床上,让她头疼欲裂)你有几个脑袋,敢这样与我说话?"
盼儿:" 你……啊!疼!"
肆菊:" 现在知道疼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哪去了?"
肆菊:" 我告诉你,我百里梨,自今日起不会再任人欺凌,反而会加倍奉还那些曾经欺辱于我的。"
肆菊:" 至于你,不想伺候我,我大可将你打发了。(松开手,下床梳头)"
盼儿自幼以眼线身份跟在百里梨身边,留意她的动向,出了国伯公府,她将无处可去,若真被打发出府,她混的可能还不如乞丐,留在这为奴为婢也好,至少还有口热饭吃,有睡觉的地儿。
盼儿:" 我错了,求小姐放过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盼儿:" 不!不会有以后了,不会有下一次了!求小姐不要赶我走!"
肆菊:" 起来吧,帮我备辆马车,今日去一趟城外。"
盼儿:" 是,盼儿这就去办。"
肆菊:" (心中)原来她名唤盼儿。"
一个时辰后,城外,菊儿坐在树下瞧着盼儿将木箱埋进土里。
肆菊:" (看着她一人直接抱起箱,掩面偷笑)死丫头劲儿还挺大。"
盼儿:" 小姐,这里头装的是什么呀?好重啊!(将木箱放进挖好的坑里,开始埋)"
肆菊:" 一些……无用之物。"
有了落水事件,盼儿知道自家小姐已对肆家少爷死心,无用之物除了真正的无用之物,恐怕便是肆裕年送的小玩意儿。
盼儿:" 哦。"
肆菊:" (看见木箱被埋好,心下感到一丝凄凉)接下来,是时候好好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