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儿与盼儿乘坐马车回到国伯公府,却在门口瞧见两位不速之客。
盼儿:" 小姐,是肆公子。"
两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牵着手站在国伯公府门口,丝毫不顾忌男女有别之礼,似是生怕旁人不知他肆裕年本不爱国伯之女。
肆菊:" (肆公子?那他身旁之人便是那位……珍视之人。)"
肆菊:" (在盼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选择无视他们二人。)"
肆裕年:" (瞧见她,气势汹汹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腕)百里梨。"
肆菊:" 肆公子,请自重。"
肆裕年:" 自重……你还在生我的气"
这话并非疑问而是肯定。
肆菊:" (无语,想挣脱却还得维持病弱美人的人设,最终以失败告终)放开我。"
肆裕年:" 不放(突然想起什么,放软态度)我知上次是我不对,所以今日特意与书然一起登门道歉的。"
肆菊:" (看着他的脸,想到百里梨的结局,心里只觉得恶心,狠一甩手,挣脱开禁锢)既然如此,便进去说话。"
四人一同进入偏堂,菊儿往主位上坐气势凌人。
肆菊:" 肆裕年下意识牵着井书然的手往面前的椅子去,但菊儿可不会答应。"
肆菊:" 盼儿,这椅子上落了灰,撤了吧!"
盼儿:" 啊?哦。"
肆裕年:" (面对刁难忍不发)"
井书然:" (直接甩脸子)哼!"
肆菊:" (无所谓)盼儿,这茶凉了,去换一杯上来。"
盼儿:" 好。(退下)"
菊儿特意将盼儿支开,为的是更好展开对二人的羞辱,当下道歉,也没人会看见,不丢脸。
肆菊:" 没有什么想说的?还是说,拉不下面子啊?"
肆裕年:" 上次你落水一事,是我不好,作为你未来的夫君,不应对你弃而不顾,转身救起书然便走。(晃晃身旁女子的手,提醒她道歉)"
井书然:" 对不起(毫无歉意)"
肆菊:" 哎~虽说是来道歉的(看向井书然)可看上去,倒像是被逼的,罢了,既然你不愿,我亦不强求,肆公子,你我之间的婚事还是算了吧。"
肆裕年:" 别呀!我们有事好商量。(将井书然拉到一旁,背对着菊儿)"
肆裕年:" 书然,我知你不愿,可这与我息息相关,我与她之间的婚事不能作罢,这其中缘由你是知道的呀!"
井书然:" 难道你还真想与她成婚娶她为妻?那我算什么?"
肆裕年:" 莫要任性,我答应你,只要我爹成事之后,国伯公府落败,她便是罪臣之女,到时再施以小计将她休弃,抬你为正妻。不仅如此,我与她成婚之后立刻迎你进门,绝不再踏入她房门一步……"
下人们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一家有受宠的妾室,哪怕是正妻也只会是有名无实,日子过得还不如妾室,他打的就是这个小算盘,只不过他好像忘了,偏堂安静得可怕,他俩说了什么话,在场的人都听得到。
肆菊:" (看向两人说悄悄话的背影的眼神仿佛在看两个傻子)他们不会觉得自己说话很小声吧?"
肆菊:" 不过就以这智商,能在无双活多久呢?"
肆裕年好说歹说才把井书然哄好,此时盼儿也端着三盏荼走了进来。
井书然:" (端起一盏茶)上次害你落水,虽说是我蓄意而为,可为了肆哥哥,今日我愿意在此受辱,你若愿意握手言和,便喝下这茶(恭敬地双手奉茶)"
句无歉字,但这态度着实是比方才好了不少。
肆菊:" 握手言和……痴人说梦!"
肆菊:" (单手接过,待她松手便假意没拿稳,茶盏碎了一地,正好砸在她脚边,鞋子与裙摆被滚烫的茶水溅到)"
肆裕年:" (紧张)书然你没事吧?"
井书然:" 你…………"
肆菊:" (挑衅)哎呀,没拿稳,要不……你再敬一盏?"
井书然:" (袖口下的手渐渐握成拳头,面上勉强撑出一个笑容)好"
井书然:" (心中)你给我等着!"
喝了致歉荼,这歉就算道完了。
肆菊:" 盼儿,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