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第一天,男朋友就把失忆的白月光接回了家。他为她细致地擦脸,为她亲自下厨做羹汤,在我和他住过的房子里忘情地相拥亲吻。有一天,白月光指着衣柜里老旧的女士包包问,“阿瑜,这是谁的东西?”男朋友语气疏松,“家里的保姆落下的,我叫她回来取。”哦,原来这么多年,我只能算是个保姆。
我死后第一天,男朋友就把失忆的白月光接回了家。
他为她细致地擦脸,为她亲自下厨做羹汤,在我和他住过的房子里忘情地相拥亲吻。
有一天,白月光指着衣柜里老旧的女士包包问,“阿瑜,这是谁的东西?”
男朋友语气疏松,“家里的保姆落下的,我叫她回来取。”
哦,原来这么多年,我只能算是个保姆。……
离开祁瑜家后,我被绑走虐待而死。
我的灵魂飘浮在上空,被一股无形的劲力束缚撕扯,又回到了祁瑜身边。
正好看见祁瑜把他的白月光江柔带回了我们的家。
家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关于我的东西全部被收拾进杂物间锁了起来,看不出一丝这里曾经有过我的痕迹。
房中柔和的暖光照在江柔白净脆弱的脸上,在两人间平添了一抹暧昧旖旎,她一股脑地钻进祁瑜怀中,眼中带泪。……
我看着祁瑜端来一盆温热的水,取出一条新毛巾后开始细致地帮江柔擦拭着脸颊。
“你右手的伤还没完全康复,这几日记得不能沾水。”
他的语气温柔似水,像极了年少盛阳时跑来体育场为她擦汗的模样。
江柔羞红了脸,踮起脚,乖巧地将自己白净的小脸朝向他的位置再扬起几分。
祁瑜哑然失笑,修长的手指从水中捞起浸湿的毛巾拧干,又体贴地将她的脸颊、眼睛、嘴角、额头擦拭……
我忽然很想离开。
连看着他给江柔擦脸都做不到,万一他们接下来旧情复燃,将情侣间那些亲密的事情都做一遍,甚至是......
想到这,我的心脏痛得像是马上要爆裂开,浑身泛起冰冷的寒意,一丝意志支撑着我踉跄地走到门口。
但这里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在我的手刚刚触碰到后便被猛地弹开。
一阵强大电流袭击全身,犹如被生生撕裂般,这比当时绑匪将烧得通红的烙……
将江柔哄睡下后,祁瑜一个人来到阳台。
手机屏幕发出的电子荧光在黑夜中亮起,他的指尖迅速在页面上滑动着,随后拨通一个号码。
可连续拨过去好几次,那头传来的都是忙音,没有接听。
此时他有了愠色,微弱的光亮照在他冷峻的脸上,握紧手机的手都狠狠发力,指尖泛白。
我被迫束缚在他不超过三米的范围内,环抱双臂冷冷地看着他。
猜想估计是今天一整天都……
作者:仓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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