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第十年,阿蕴终将破败的大夏国治理得仅仅有条,国富民安。而她特意微服私访回到洛县,为的就是报复我这个负心郎。为了逼我现身,将我爹绑在县志碑上拷问,将我娘车裂,更将幼妹的躯体鞭得伤痕累累。最后,一刀挖出重阳公主的心脏。当她等着我滚出来求饶时,刘县令匆匆来报:“夫人,岑驸马死了十年了。”
我死后第十年,阿蕴终将破败的大夏国治理得仅仅有条,国富民安。
而她特意微服私访回到洛县,为的就是报复我这个负心郎。
为了逼我现身,将我爹绑在县志碑上拷问,将我娘车裂,更将幼妹的躯体鞭得伤痕累累。
最后,一刀挖出重阳公主的心脏。
当她等着我滚出来求饶时,刘县令匆匆来报:
“夫人,岑驸马死了十年了。”
———……
十年来,被她记恨得太惨,我被狠狠捆绑在她身边。
一下轿,就有个眉目如画的公子哥儿来迎她。
“阿蕴,来尝尝我亲手熬的莲子羹,去去心火。”许是走太急,脚下一滑,差点跌进碎片里。
“岑郎,怎的这般不小心。”
一句岑郎,让我心如刀绞。
只因眼前这个跟我像了七分的人,便是我的幼弟岑添。
我消失的这十年,是他陪伴在阿……
她如今贵为女帝,亲临洛县,虽以某高官夫人自居,也足够刘县令巴着不放。
不等她出手,岑府被抄了个干净。
她盛气凌人地跨进破院子,随意转了一圈,发现我不在,一脚踹翻爹的药汁。
“岑郎真狠的心啊,父亲的脚都没了,也不来看一眼。”
娘看着支离破碎的屋子,熬红的眼泪逼了回去,“何苦呢,你也是我们疼惜着长大的,当年我还为你......”……
阿蕴治国的能耐跟她小时候经历的磨难有关,满朝不服的元老被她雷厉风行的手段震得心服口服。
她说要见我,便一定会用尽手段见到我。
我根本没想到,她的手段那么狠。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娘被四辆马车绑住手脚。
但凡她一声令下,刘县令很乐意驱赶马车,将我娘撕得四分五裂。
围观的百姓心头惧怕,指指点点,“这位夫人怕不是恶魔吧,怎……
从岑家出来后,阿蕴居然躲进做小乞丐时的破庙。
她反复摩挲颈间一枚桃核,这是她不开心时的惯有动作。
原来,碾压**我爹娘,并不能给她带来快乐。相反,那枚桃核被摸得又圆又润,可见她这十年来的煎熬。
那枚桃核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她一句想要,我便翻过十重山送去寺庙开光。
她把我们的名字一起封在桃核里,戴在我身上,“听说上京多狐媚子,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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