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虞棠捧着一颗真心嫁进侯府。她殚精竭虑地为丈夫筹谋前程,孝顺婆母,又培养出一个如星辰闪耀的儿子,将破落的侯府带至顶峰。最后却害得虞家满门被灭,她也被挖心剥皮。重活一世。婆婆嫌弃她满身铜臭,她反手断掉婆婆的银子,让她连野菜都吃不起。假儿子骂她恶毒,她含笑看他被打得头破血流,丈夫一心只有白月光,她笑着将人抬妾,看着他们在一笔笔烂账中消磨爱意,成为宿敌。玩够了,虞棠丢下一纸休书。在侯府一声声咒骂中,她潇洒离去。所有人都觉得虞棠如此跋扈肯定无人敢再娶。翌日便有人看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将她堵在墙角,吻得深情:“阿棠,现在可以嫁我了吗?”
痛,剥皮剜心的痛让虞棠几乎无法呼吸。
一抬头,虞棠看到了踩着圆凳把金簪往怀里揣的小韩卓。
院子里,是正在调戏婢女的丈夫。
她重生了。
重生回十二年前,她刚嫁进承恩侯府的第三年。
惊诧于自己重生的同时,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浮现脑海。
四肢被打断,脸被刮花,像只狗一样被这对父子装进笼子里取乐。
她悉心培育了了十余年……
韩渡的确不想张嘴问徐幼君要,可事关儿子前程,他沉着脸道:
“这珊瑚树放了太久,我让管家去找找,你明日带着卓儿去见见郭先生,给郭先生留个好印象。”
虞棠看着韩渡离去的背影笑吟吟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嫁给韩渡这事儿说来可笑。
三年前父亲升迁兵部侍郎,将她从江南老家接到京都,却不想路遇流寇,偏又眼疾复发,不能视物。
在匪窝,她身中情毒,……
软软的的声音让虞棠眼眶湿润。
她弯腰将拽着自己裙摆的容凝抱起:“阿凝怎么一个人在这?”
“娘亲知道阿凝!”
白玉团子乌黑的葡萄眼里全是虞棠。
莫名地,虞棠想起了上辈子濒死前见到的那少年,眼泪再也忍不住滚滚而下。
白玉团子忙用小手替虞棠擦干净脸上的眼泪,那张与摄政王如出一辙的面容少有地露出慌张:“娘亲不哭,这,这是父王给阿凝的桂花糖,……
虞棠听了这话险些没笑出声来。
当初提亲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韩渡后院不可以有别的女人。
韩渡为了求那三十万两银子填上亏空,可是立了字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这种事,老夫人竟还有脸说。
抽回被老太太握住的手,她淡淡道:
“老夫人教育的是,刚好有件事,我想告诉老夫人。”
“卓儿院子里的玉奴老夫人知道吧?”
老……
这边玉奴刚走,荷叶便匆匆赶了回来:
“**,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
“只是那个接生婆帮您接生后便匆匆出京了,我已经交代下面人去查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向您禀告。”
“辛苦你了,去休息吧。”虞棠起身,等着好戏开场。
韩渡沉迷女色,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玉奴伺候他换了衣裳,亲自送他出门去当值。
傍晚回来,听管家说郭家那边……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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