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某王府谢妄握紧手中那块幽香的手帕眸隐隐蕴含怒意。“便是把都翻遍也把她给我找来!”...
摇曳的烛火照亮昏暗的密室,楚稚借着光,面色沉重的看着挂在密室墙上的春宫图。
图上,一男一女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在榻上紧紧相拥而卧,床榻之下,坐了两个朝着两人好奇张望的男童。
“怎会……”楚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举起蜡台再靠上前,悬着的心在彻底看清画中人脸后瞬间坠入谷底:“这样……”
画上,那满面春风的男人,那是她的夫君李温,而画中好奇地朝着两人张望的孩子,是……
内里又传出老夫人宠溺的笑声,楚稚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我知晓你们二人最喜欢吃花生酥,这些日子憋坏了吧?”
“快多吃些,吃完了漱漱口,莫要让你们的母亲发现了……”
“曾祖母,为何不能直接和母亲说我们不怕这花生酥,我觉得便是说了,母亲也不会多想的。”
“……”
楚稚的心脏怦怦直跳,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不能让她发现两个孩子不怕花生?……
回归棠阁的路上,楚稚的脚步是虚晃的,她原以为只有李温在蒙骗她,她还想着叫两个孩子过来问问,想着孩子是绝不会蒙骗她的。
但没想到,这两个孩子也是假的,他们自个就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却还能虚情假意地卧在她膝下一口一个母亲地撒娇讨巧地叫着。
就这样骗了她整整四年,将她骗得团团转!
而她呢?她就在这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中,为了孩子能有更好的生活,拼了命地在外头的香料庄……
但楚稚心中很明白,若这件事是真的,若李温真的能对自己的亲生的孩子下这样的死手,且他能在这四年来将这件事瞒得天衣无缝,正是说明他在动手前做了缜密的计划。
怕是若有同这件事有关联的人,都不能活。
楚稚一颗心在分明知晓真相的情况下禁不住地又猛烈地咚咚跳了起来。
猜测是一回事,证实是一回事。
如果她猜得没错,李扶桑这样有达官显贵护着的人都能出事,那产婆……
楚稚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扑进自己怀中的这个半大的团子。
然哥身形高挑,眉眼间已经隐隐能看出有李温的影子,性子上也随了李温更多些,并不好动,再不过也只是开心地张嘴笑笑,并不会像丞哥这样扑进她怀中撒娇。
而丞哥。
楚稚低头对上这个抬着头同自己憨笑的孩子,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她心中再无平日半分幸福开心,她的内心,比她想象中还要冷静。
她细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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