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绑架了，赎金五百万。钱勉强能凑够。但绑匪明确说了要一命换一命。他收了钱，还要杀死来缴赎金的那个人。我红着眼抽了整宿的烟，终于将视线投向了早已疯癫痴傻的母亲。
女儿被绑架了，赎金五百万。
钱勉强能凑够。
但绑匪明确说了要一命换一命。
他收了钱，还要杀死来缴赎金的那个人。
我红着眼抽了整宿的烟，终于将视线投向了早已疯癫痴傻的母亲。
……
屋内烟雾缭绕。
烟头烧到指腹，引起刺痛，我才猛地抖了下，将烟**按灭在早已堆满的烟灰缸里。
老婆楚红忍不……
绵绵很乖，胆子又小，没我和楚红点头，是不可能自己去到陌生地方。
但监控显示，她似是瞧见了什么熟悉的东西，还招了招手，笑着跑出了监控范围。
熟悉朋友那儿找了个遍，要报警的时候，一封信从门卫递了过来。
上面写着——
【想看见尸体，就报警。】
录像是晚上从门卫手里转交的。
背景是废弃的混凝土大楼。……
她会严格规定我每时每刻做什么，会干涉我同谁交往，会暗地里翻我房间和垃圾桶，出门一小时能打五个**来查岗，身上不小心磕碰出点淤青，她都会跑到学校里大闹一场。
同学们把我堵到厕所，嘲笑我没断奶，扒我裤子看到底长没长小鸟。
我再也忍不下去，叛逆疯长，干脆摔了手机离家出走，没曾想半夜遇到变态把我拖到巷子深处乱摸。
幸好我妈后半夜还在找我，听到我喊，……
只轻轻揉了揉，就转身走了。
看着那蹒跚远去，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苍老背影，我脑子里忽地冒出个猜测——
我妈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虽然绝大时候是神智模糊的，但极偶尔也会清醒过来陪绵绵玩。
若她知道自己这一去是送死……
我脑子里空白一片，抬腿刚追一步，就被楚红死死拽了回来，「你干什么？你想害死绵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