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丈夫的话,帮忙照顾他战友母亲五年。一直到两人从部队回来,才知所谓的战友,是他暗恋多年的文艺兵军花。那天回家,我放下操劳十年的家务,重拾未完成的研究。早就习惯了我伺候的家人不满:“他们干的是光荣的大好事。”“你反正在家没事做,帮忙照顾照顾怎么了?”在我执意离婚时,更是大放厥词,说我离不开这个家。他们忘了,辞职前我也曾是东区医院的脑科医生。习惯被伺候的白眼狼认不清我的价值。可国家认得清。
我听了丈夫的话,帮忙照顾他战友母亲五年。
一直到两人从部队回来,才知所谓的战友,是他暗恋多年的文艺兵军花。
那天回家,我放下操劳十年的家务,重拾未完成的研究。
早就习惯了我伺候的家人不满:
“他们干的是光荣的大好事。”
“你反正在家没事做,帮忙照顾照顾怎么了?”
在我执意离婚时,更是大放厥词,说我离不开这……
“听说你放弃工作,要回家结婚生子的时候,我是很可惜的。”
去县卫生所找工作的路上,我偶遇从前熟识的师兄。
他在听说国家准备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时就做了准备,关了私家村诊所,现在已经当上医院的主任。
“好在你一直没放弃从前医生的知识,就算经验不足,也能试试医院新开的研发部门。”
“那里正没个规划,你去了,说不定真能开发出点什么。”……
李树良扯我手腕的力气很大。
瞪圆的眼睛,和街头醉酒闹事的流浪汉没任何区别。
分明从前的时候,我再怎么坏心眼戏耍他,他都不会发一句火。
反差让我忍不住回想起,当年下乡时的事。
我走夜路被人跟踪,他听说后,每天雷打不动送我回家。
再后来高考,他更是力排众议供我读书五年,说我一定能成村里的最好的医生。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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