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灭门后,我忍辱负重最后提剑灭了仇家满门。正当我准备离去时,却发现角落里缩着一个小孩。他和五年前的我没有任何区别。我笑出了声,一剑刺了过去。他的双眼瞬间流出一行血泪,我满意地笑了:“记住我的声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全家被灭门后,我忍辱负重最后提剑灭了仇家满门。
正当我准备离去时,却发现角落里缩着一个小孩。
他和五年前的我没有任何区别。
我笑出了声,一剑刺了过去。
他的双眼瞬间流出一行血泪,我满意地笑了:
“记住我的声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
剑握在手里,从早上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斩杀了多少人,面前的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着:
“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一幕让我突然想起,五年前我的母亲也是这样跪求在地上,卑微的求他放过自己。
可五年前的利刃还是穿透了她的心脏,温热的鲜血飞溅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我身上。
就像此刻,我手中的剑抹过男人的喉咙,他肮脏的血就溅到了我的脸上。……
少年干净修长的手提过包好的豆腐,冲我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寡淡着活了二十三年的我竟然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我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果然是豆腐做多了,自己的脑袋也变成豆腐了。
没想到一连三天,这位白衣少年都会在我准备收摊回家时出现,将我卖不完的豆腐全部包揽下。
“公子,你很喜欢吃豆腐吗?”我一边装着手里的豆腐,一边热切地询问他。……
也许是我告诉他我要离开时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迷茫,甚至还问了一句:
“那我以后去哪里买豆腐吃?”
他的语气诚恳,仿佛真的很喜欢吃我的豆腐。
于是我头脑一热,张口就说:“那要不你和我一起卖豆腐吧。”
等我冷静下来时,白江已经牵着一根麻绳,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后走了。
白江很听话,无论我说要往哪个方向走,他都是笑着点头说好,从来不会质疑我……
脑海中再次闪过几个片段,似乎也是这样残忍的场景,似乎也是这样的角落,甚至有一瞬间,我觉得身边的白江都变得更加熟悉。
一种让我心生胆寒的熟悉。
眼看着白江的声音越来越大,为了防止山匪被他的声音引过来,我只能抬手在白江的后脖颈上重重拍了一掌。
我的力气确实很大,一掌下去便将白江拍昏迷了。
他不再在我耳边聒噪,可院子里的厮杀声却从未停止,我的脑袋越来……
作者: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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