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只是因为自身体质原因,我从小就被当成拉拉。所以我一酒店小主管即使再怎么努力,也始终没有人喜欢我。难道就因为我患有渴肤症吗?不公平实在是不公平。不过,在一次偶遇后,我的人生轨道彻底被改写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惹上了身为“同性恋”的首富继承人。就这样两人各取所取,开始了一段荒唐的契约婚姻……可明明是契约情侣,他咋也这么看我?还有,说好的同性恋呢!
江城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苏软在一阵头疼欲裂中醒来。
身上不翼而飞的衣物以及强烈的不适感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
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苏软忍着心底翻涌的恶心和恐惧,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工作服,七手八脚往身上套。
门外有男人的声音隐约传来,那声音含着笑,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苏软脸贴着门板,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大概确定了外面的男人是……
季源洲回到自己房间时,那个声称自己快不行了的家伙正在客厅对着镜子处理伤口。
听到开门声,贺景年扭头看过来,原本一张清秀的脸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上红肿的五指山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想到刚才苏软哭着跑出去的画面,季源洲蹙起眉头,黑着脸道:“你刚才到底对苏软做了什么?”
贺景年被一个女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顿,正一肚子火气,还没来得及诉苦,又被季源洲这个狗东西质疑……
贺景年说着,人已经缩到了门口,手按着门把,一副随时准备脱险的架势。
苏软听着他嘴里的虎狼之词,耳根滚烫,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你胡说!”
她没什么底气地叫嚣着,但慌张的表情早就将她的心虚出卖得一干二净。
贺景年见她面色发白,语气略微柔和了些。
“我有没有胡说,你可以亲自找季总证实。要不要打**问问?”
苏软心脏骤然紧了紧……
苏软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再给老妈任何精神上的打击,顺水推舟道:
“这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应该做的,医生说这个病早期有很大几率能彻底痊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早点配型成功。”
赵舒曼连连应着,“放心吧,等时安入院后我就给他爸爸打**,让他去医院做检查。”
“嗯。”苏软一想到那个见钱眼开的陆振凯,心里隐隐不安,随即嘱咐道:“手术费的事情一定要先对他保密。时安哪天入院你……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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