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梨落没想到萧泽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强颜欢笑,“阿泽,我明白的,成|人|游戏的规则,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着,她就要起身。
云朵般的被子送她肩膀轻轻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和线条流畅的后背,遍布着暧昧的痕迹。
萧泽的视线落到了床单的一朵玫瑰,狭长的眼睛仿佛被什么刺痛。
他拉住白梨落纤细的手臂,淡淡道:“昨晚抱歉,我把你当成盛栀意了。”
白梨落回眸,梨花带雨的看着他:“阿泽,我不在乎你心里还有她的位置,只是她那么对不起你,你却对她痴情至深,我是心疼你。”
一句“心疼你”,狠狠击中了萧泽的心。
以前盛栀意也总是这么说,说心疼他,还说会好好爱他一辈子。
可是一扭头,她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女人都是骗子!
他忽然将白梨落拉回到床上。
白梨落身体娇软,一下子就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她娇嗔:“阿泽,你怎么了?”
萧泽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微微一暗:“白梨落,做我的女人,但是你要记住,你必须永远喜欢我。”
“阿泽,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白梨落勾着萧泽的脖子,轻轻的在他脸颊上亲吻。
萧泽想,他必须忘掉盛栀意,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没什么好留恋的。
而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新的恋情。
是盛栀意先对不起他的,他没有错!
白莉洛看着深陷其中的男人,白梨落眼角闪过一抹得意的精芒。
盛栀意那个木头女人,拿什么和她比!
——
萧泽的打扰,让盛栀意难过了一晚上。
她以为,就算不爱了,起码也应该给彼此尊重。
可是昨天萧泽口不择言,让她明白,他们的爱情早就面目全非。
爱情已经支离破碎。
她唯一能够抓住的,是自己的未来。
一整晚,她都不放心在宠物店的小野,所以打算早晨去看看。
没想到一出门,就遇上了霍宴淮。
他刚回来。
“早。”霍宴淮先开口。
盛栀意点点头:“早上好。”
“出门?”霍宴淮和她攀谈起来。
盛栀意还担心经过昨晚的事,霍宴淮会用有色眼镜看自己,而不愿意和自己说话。
毕竟霍宴淮看起来挺清高的。
就像一朵高岭之花。
“我去看小野。”盛栀意回答。
“一起去。”霍宴淮温淡的嗓音有些沙哑。
盛栀意有些诧异:“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没关系。”霍宴淮眸光深邃:“我放一下东西。”
“行。”盛栀意等着他。
他打开密码锁,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盛栀意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不过她看到霍宴淮家里的地板上全是书和散落的文件。
咳咳。
“见笑了。”霍宴淮轻咳:“最近很忙,所以忘记整理了。”
“不会不会,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盛栀意摆摆手:“毕竟保持整洁也是很累的一件事。”
霍宴淮却扬起唇角:“比起你那个朋友好多了。”
“你说昭昭?”盛栀意讪然。
林昭昭确实是一个比较懒散的人。
“其实昭昭很勤快的。”盛栀意努力解释。
“所以她半个月才打扫一次?”霍宴淮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盛栀意无奈了。
谁让林昭昭不争气的。
“走吧。”霍宴淮开口。
他们走到电梯前。
电梯正好停在这一层。
门打开。
霍宴淮的“朋友”,拎着一袋子药站在电梯里。
他眼睛瞪大:“干什么去?”
“要你管。”霍宴淮不搭理他:“让开。”
“老子知道你嗓子不舒服,特意来给你送药,你就这么嫌弃老子!!”男人炸毛:“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一想到他们的关系。
盛栀意就无比的尴尬:“霍先生,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不用管他。”霍宴淮冷冷道。
看起来他们的关系恶化的很严重。
不过盛栀意很懂情侣间的吵架,其中一个还知道关心另外一个,一般是很难分手的。
“去,你让他去,死了才好!”男人恨恨道。
“把药留下,你可以走了。”霍宴淮嫌弃道。
“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偏不!”男人看了一眼盛栀意。
盛栀意毛骨悚然。
这是把她当成情敌了吗?
她是无辜的。
“别愣着进来!”男人命令着。
盛栀意左右为难。
“进,电梯也不是他家的。”霍宴淮声调清冷。
盛栀意硬着头皮走进去。
电梯里。
霍宴淮和他的朋友一人站一边,盛栀意站中间。
气氛是尴尬的。
电梯向下。
“霍宴淮,你到底把老子当什么?”男人质问。
盛栀意更尴尬了。
脚趾都抠出一座城堡了。
她不应该在这里。
“当人。”霍宴淮嗓音确实有些沙哑。
“我看你是把我当成老妈子,外卖员,钟点工!”男人气愤:“老子也很忙的,还要抽空关心你,你就这态度!”
“我没强求你。”霍宴淮不冷不热道。
“没老子你早就饿死了!”男人更生气了:“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傅云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聒噪?”霍宴淮感觉自己的头要炸了。
傅云沉?
盛栀意微微错愕。
难道他是傅氏集团的总裁?
这个名字她从萧泽的嘴里听过不止一次。
傅家在新京市权势滔天,如今最火的人工智能行业,傅家独占鳌头。
萧泽一直都非常想和傅家合作。
只可惜,连傅家的脚面都碰不上。
而且都说傅云沉深居简出,每天都很忙。
原来是忙着谈恋爱啊。
“你居然嫌弃我聒噪!”傅云沉暴跳如雷,不过他看了一眼盛栀意纤细秀丽的背影,忽然若有所思。
不会吧!!
石头人这是看上人家了?
毕竟他和霍宴淮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单独相处过。
甚至,从霍宴淮的生活环境来看,他十分不喜欢和女人相处。
“咳咳。”傅云沉清清嗓子,然后用眼睛瞟盛栀意。
霍宴淮不理他。
傅云沉继续咳嗽,想让霍宴淮看自己一眼。
可霍宴淮就是不看。
他更用力。
盛栀意以为他嗓子也不舒服,刚准备关心一下。
没想到电梯忽然晃悠了一下,然后灯就黑了。
电梯在往下坠。
盛栀意慌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在想,自己不会死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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