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意料之中的话,听着依旧格外刺耳。
可是村长啊,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男的算一根苗,女的就不算了?
我假装惊讶,用极其夸张的语调说道:“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感受不到我语气里的虚伪之情。
“你快点打车过来,路程也才五分钟不到。”
做戏就要做全套,我连声答应:“好的,我现在就打车过去。”
挂了电话,我冷笑了一声。
只有傻子才会上赶着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记得这会儿医院有村长和他的儿子游明在,他们也都是O型血。
明明有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在,却要我一个弱女子打车去献血。
再不济,不是还有弟弟的白月光姐姐在吗?
没错,就是那个让我上一世惨死在溪底的村长女儿:“游惜”
我们的名字发音相同。
但她是爱惜的惜,而我的却是淹死了村里无数十八岁无辜少女的溪。